“丫的又没死。”
程建军大吃一惊,不知所措,望向王新月。
“周长缨,你个流盲,认不认罪?”王新月走过去,居高临下,声色俱厉道。
“认罪。”周长缨趴着道。
“周长缨,你个流盲,认不认罚?”陈明月丢掉铝合金垒球棒,抽出别在腰间的小马鞭,向周长缨走过去道。
“认罚。”周长缨耸拉着脸道。
陈明月扬起小马鞭,向周长缨劈头盖脸抽去,连抽三气才停手。
“跪下。”司恒数喝道。
“我跪。”周长缨脱下血衣,盖在周长秀身上,趴跪在地。
“叫爷爷。”刘忆苦喝道。
“爷爷。”周长缨喊道。
“学狗叫。”赵二狗喝道。
“汪汪。”周长缨叫道。
“孙子。”刘忆苦甩手给了赵二狗一耳光道:“滚蛋。”
“哈哈。”
众打流少年哄然大笑。
“丫的。”刘忆苦骂道:“傻子似的。”
“嘻嘻。”
众打流少女笑出声来。
赵二狗颜面扫地,眼睛里充满了怨恨,退到王新月身后。
“周长缨,你个流盲,悔不悔过?”王新月拔出王子珍藏短刀,指向周长缨,叱问道。
“大月月,你会杀了我吗?”周长缨沉默许久,抬头望向王新月,认真问道。
大月月?
好久没听到了!
周长缨是个胆小鬼,从未主动过,今个儿倒是学会主动了!
“周长缨,你耍流盲,证据确凿。”王新月芳心发颤道:“我、明月、自然一起勘验三次,你不悔过,我会以儆效尤。”
“大月月,半推半就,也算耍流盲吗?”周长缨问道。
“半推半就?恬不知耻!”王新月粉脸气得煞白道:“周长缨,你混蛋,头低下。”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三人做事好商量。
王新月、陈明月、陶自然不会冤枉周长缨,一起勘验三次,实锤周长缨。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一衣冠禽兽。
伪君子。
王新月、陈明月、陶自然十分痛心,一致决定,给周长缨一次改造机会,让周长缨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枉相爱一场。
“新月姐,别杀我哥,我愿意看瓜。”周长秀色变道。
“法不容情。”王新月面无表情道。
“总指挥。”陶自然蹙眉道。
“陶自然,你意志不坚定,回去写检讨。”王新月叱道。
说好改造老班长。
怎么变成法不容情了。
意志不坚定。
好可怕。
陶自然闭口不言。
“大月月,我们相爱过,你不会杀我的。”周长缨深情凝视王新月道。
“我大义灭亲。”王新月涨红脸道。
“灭亲?”一瘦少年挠头道:“总指挥姓王,周流盲姓周,谈不上大义灭亲啊。”
“老胡,你笨蛋,灭亲夫。”胖少年骂道。
“胡建军、王德胜,你们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司恒数喝斥道。
“王胖子,你丫嘴贱,老子抽死你。”赵二狗抡起钢丝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