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的一瞬间。
苏援朝便明白，这就是马小玲。
苏援朝指了指灵灵堂的招牌，淡淡说道：“清理.......‘脏东西’！”
在脏东西三个字上，他下了重音。
见有生意上门，马小玲点了点头，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摁开大厅的顶光，说道：
“顺便坐啊！”
苏援朝让两个警卫员守在门口，自己施施然进入。
里面是一个办公室，并不大，装修有些日式风格；
进门的第一眼，能看到一副挂在墙壁上的照片，这副照片有些年代了。
照片上有一个衣着白色劲装女子，挽剑于背后，带着些许凌厉的气势，眉目间与马小玲有分相似。
苏援朝知道，这是马小玲的姑婆马丹娜。
马小玲进屋后，直接坐在了她的电脑前，开始噼里啪啦的操作起来。
现阶段，电脑是奢侈品，难得拥有。
而且显示器基本都是大头，鼠标也是靠圆球滚动，灵敏度极差。
苏援朝看了一眼，就将目光放在了墙上的照片上。
“这照片是你什么人？”他明知故问。
马小玲瞥了一眼苏援朝，淡淡道：“姑婆！”
“听说她会抓僵尸？”
苏援朝没话找话，随便问问情况，探探底。
“你想抓僵尸吗？”
马小玲的声音很清丽。
苏援朝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下次吧！”
“假如你碰到僵尸，可以来找我，因为我很想找它们！”
马小玲面露一丝冷色。
马家世代以除僵尸为天职。
作为马家第四十代传人。
她从小到大，一个僵尸都没见过，这让她有些苦恼。
“可以，我有件案子想请你帮忙！”苏援朝说。
听到有生意，马小玲嘴角一翘，起身说道：
“好啊，要咖啡还是奶茶？”
“咖啡吧！”苏援朝说，“少点糖！”
马小玲一边冲咖啡，一边说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谈话费，是五百块钱一个钟头；
不管最后落不落实，我也要收千块顾问费。
如果落实的话，分五个等级，由一万块起，每一级递增一万五千。
至于特别案件，比如说捉僵尸，或者运用特别阵法，另外算钱！”
听到马小玲的话，苏援朝嘴角抽了抽，好家伙，他心里直呼好家伙。
现在可是九十年代。
殷市的平均工资也就六百多元。
要是以这个价格把马小玲请到殷市......
以她先这个算法，殷市军区财政会不会破产难说，但他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先说说你所谓的脏东西！”
马小玲将咖啡递到苏援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