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飞对王牧的印象，还停留在开元三重，王牧突然爆发，让胡一飞心神震动。
过了好一会，胡一飞才接受现实，震惊之下，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滑稽。
之前的恨铁不成钢啊，失望啊，愤怒啊之类的负面情绪，直接抛到爪哇国。
“你是什么时候达到这地步的？”
胡一飞又惊又喜，急忙问道。
“在没来参加集训的时间里。”
王牧毫不犹豫的冒出一句，饶有兴趣的望着胡一飞狂变的神色。
“什么？”
胡一飞一开始有点没听明白。
等琢磨一下，当场怀疑人生！
王牧按时参加集训，数年来进度迟缓，可一旦停止参加集训，修为反而蹭蹭的往上涨？
修炼，也是讲科学的，他在大秦府执教近二十年，从没听过这样的先例，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当然，这是抛开王王牧修炼天赋不提的前提下。
莫非是他的教学方式出问题了？
胡一飞知道其中必有异常，直接看向王牧，眼带询问。
王牧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掏出本书递了过去。
胡一飞拿到手，轻轻念出了封面上的字。
“龟象龙蛇锻体术。”
“上卷？”
胡一飞皱起了眉。
他问王牧是如何修炼的这么快，王牧给了他这个，莫非，这就是原因？
翻开第一页，胡一飞开始翻看起来。
“啥玩意？”
出于好奇，所有外门学员都偷偷垫着脚朝那看去。
苏宇也不例外，一看之下，有点无语，拍了拍王牧，“缺钱我借点给你，以后别买盗版书了。”
这书名有点草率啊，拿水笔写的吧？
还有这装订，坑坑洼洼的，歪歪扭扭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盗版？
王牧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这是一本高级功法，货真价实！”
“我信你才怪！”王牧不说还好，越强调，苏宇越不信。
“你可别逗了。”别说苏宇了，其他人也根本不信，一脸狐疑。
实话说来，高级功法根本不会出现在外门，只有内门才有。
现在，王牧拿出一本功法就说这是高级功法，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众人都看向胡一飞。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
胡一飞缓缓开口，震惊四座！
“……的确是一本高级功法！”
“啥？！”
苏宇，和吃瓜群众们傻在了当场。
胡一飞没理他们，脸色剧烈变化。
他翻了大半本，自己千钧六重的实力，也有点眼力，自然看出了一些东西。
有些地方挺眼熟的，好像有开元锻体法的味道，但是某些地方，被改动的更加高明。
这么一来，整本功法都得到了升华！
胡一飞轻轻吸了口气，进阶版的开元锻体法！
胡一飞眼神犀利，刷的一下盯紧了王牧，“我不记得大秦府有这种功法。”
“胡武师教导外门学员修炼开元锻体法这么久了，就没发现其中的弊端吗？”
王牧没有回答胡一飞的话，而是不紧不慢的反问了一句。
“……”
闻言，胡一飞瞳孔猛然一缩，却是没有第一时间给出任何反驳。
这种反应？
王牧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内心一个想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