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芸娘嗔了他一眼,脸上霞云飞起。
看着非常的可口。
其实芸娘年纪不是太大,也就是二十多岁。
她之前是楼里的魁首。
结果前几年风华正茂的时候,恰逢国丧。
梳拢没开起来。
过了这几年,也就没法开了。
便跟老鹁商量着。
不卖了,帮着她调教姑娘。
老鹁想了想,便同意了。
这次的玉儿姑娘就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
芸娘有些羞涩的看着面前浪荡的少年道。
“奴是玉儿姑娘的妈妈,自然她去哪奴也去哪。”
闵修嘿嘿一笑。
这也算是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
于是高兴地摸了一把芸娘的手!
真嫩!
“放心吧,姐姐,我参加竞价。”
芸姐暗啐一声,这人哪有半分解元公的样子。
闵修也不想啊。
要不是钞能力非让他当官。
他早就抱着富可敌国的家财潇洒快活去了。
何苦非要削尖脑袋往朝堂上挤!
叹了一口气,闵修呆在原位上,时不时跟赵煜品鉴品鉴楼里的姑娘。
逍遥快活。
咚咚咚。
三声锣响。
打断了楼里的喧哗。
只见刚才的芸姐上了彩楼台。
笑呵呵的对着底下的诸位道。
“各位客官,今日是咱们玉儿姑娘的梳拢之日。”
“就是不知道大家谁能成为咱们玉儿姑娘的入幕之宾了。”
底下一个脑满肠肥的锦衣男子,笑嘻嘻的说。
“便是挑猪,也得让咱们看看这猪长得壮不壮,好不好产仔啊。”
这话说得最是无礼。
只不过底下一向自诩文人风雅的学子们,也是哈哈大笑。
整个大厅里快活极了。
只有在芸姐身后站着的满身红衣的玉儿姑娘。
在盖头之下,眼里噙满了泪水。
将人比作畜生。
是当真羞辱过了。
芸娘见势不妙,笑了笑,春风拂面。
“哎呀客官,咱们楼里的质量你还不知道嘛!”
“肯定不会让您吃亏的啊!”
这话说得挺靠谱的。
这所楼里的姑娘确实没有长得丑的。
底下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忽的有一个人出价。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两百两!”
“二百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