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伸手摸小女孩的头，小女孩本能地后退，警惕地盯着楚南雪，没吃了。
大眼珠转来转去，快哭了，擦了擦眼睛，“我叫月瑶。”
“你怎么在这里？”
月瑶吃完馒头，挨着楚南雪坐着。
“哥哥，你怎么啦？你起不来吗？”
“哥哥有伤，暂时起不来，你还没回答哥哥的话呢？”楚南雪有些喜欢面前的小女孩了，伤好了把月瑶带回家。
“陌生的叔叔说，给我买糖吃，叔叔骗人，没给我买糖吃，把我丢在了这里，我不听话，陌生的叔叔就骂我打我，后来，来了一个丑女人，丑女人的脸上有刀疤，她说待会要吃了我的心，她脸上的刀疤就好了。”
楚南雪的耳朵动了动，有人来了。
抱着月瑶钻进慈祥的佛头里。
脸上有刀疤的女人进来，扑在稻草边，没人，佛头前的馒头不见了，大怒，拿起白盘狠狠摔下，‘乒乓，’白盘破碎。
“月瑶，你在哪？你出来，娘爱你。”丑女人尖声叫。
楚南雪用眼神问月瑶，‘你说她是陌生的女人，她却说她是你娘？你骗我？’
月瑶的眼神委屈，眼神告诉楚南雪，‘哥哥，我没骗你，她不是我娘，她真是陌生的女人。’
对比两人，眉骨脸颊，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若真是丑女人的女儿，至少有很多相似之处。
月瑶的小小身子在抖，楚南雪的怜爱更浓，就算这丑女人真是她娘，她不真心待她女儿，这样的娘，当初为何把她生下来？这样的娘不认更好。
丑女人在破庙周围找了一圈，又回到佛头前，月瑶在哪？她说她不会跑，才没捆她。
刚出去一会儿回来，人就没了，没了她，怎么吃她的心？不能吃她的心，自己脸上的刀疤怎么会好？
那个老东西对自己说，‘你要吃岁女孩的心，你脸上的刀疤才会消失。’
‘你要吃岁女孩的心，你脸上的刀疤才会消失，’‘你要吃岁的女孩的心，你脸上的刀疤才会消失。’那个老东西又催自己吃了。
那个老东西一直呆在自己的脑袋里，漆黑一团，看不清，他好像永远在那里，永远是冷冰冰的声音。
丑女人双手抱着头，蹲下，吃稻草，眼神疯狂。
月瑶的小手拽紧楚南雪的胳膊，楚南雪很疼，不敢叫出声，不然，那个疯女人扑来，自己和月瑶就要挂在这里。
没受内伤，这疯女人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惜自己受内伤了，这个疯女人干挂自己和月瑶很容易，疯子一旦发狂，力是平常的十倍。
丑女人的脸狰狞，回头，盯着佛头，惨惨地笑了，忽然，双腿弯曲，犹如青蛙跳起，对着佛头，力大如牛，一下就把佛头推翻，灰尘四起。
“你果然在这里。”丑女人疯狂笑着说，血红色的眼盯着月瑶，恨不得把月瑶钉进墙壁，月瑶躲在楚南雪身后。
这时，尽管有伤，也要替月瑶遮风挡雨，“月瑶，别怕。”安慰月瑶。
“你是谁？”女人盯着楚南雪问，神色迷惑。
“我是你。”楚南雪脱口而出。
“什么？我是谁？”
“你是我。”
丑女人更迷惑，“我是你，我是你，对，我是你。”指着楚南雪哈哈大笑地说。
‘老东西，你不要催，月瑶的心，我会吃的。’丑女人对着空气说。
脑袋里，那个永远黑，看不见脸，看不见身材的老东西又催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