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结账。”
“好嘞,客官,您一共需付一枚金币。”
秦军摸出一枚金币,摇晃着出去。
小二盯着金币,眼珠子快掉出来。
“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啪,’脑袋挨了老板一巴掌。
小二灰溜溜地干活去了。
阳光渐弱,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乌云,几只鸟排成一行飞过。
林南、林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秦军揉揉鼻骨努力想,似乎在哪听过这名字。
在街上来回踱步,闭眼苦想,撞在树杆上,一拳把树打断。
拳头上有树屑,盯着树屑,努力想,白色的空间,一个人的样子浮现,凸肚、肥脸、林雷。快忘了的名字,快忘了的人。
记忆中他有两个儿子,他没说他两个儿子的名字,林雷家离首阳镇十里,直奔林雷家。
夕阳浓,秦军擦去脸上的汗,心比往常跳得快,前面有两间茅屋,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还记得和林雷一起喝茶的情形。
秦军推开木门,开门的是林雷的妻子。
“嫂子,林哥呢?”
水桶腰的谢秀见是秦军高兴地说:“你林哥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快坐,我给你泡茶。”嫂子还是那么热情。
“嫂子你有没有一个儿子叫林南?”秦军拿着茶杯问。
谢秀的神色悲伤,“有,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
“谁杀的?”
“凶手还没查到,你林哥出去就是为这事。”
“你不常来,你来有什么事?”
“天武学院死了名弟子,被人杀的,我负责这案子。”
“哦,你查出了杀那名弟子的凶手是谁了么?”谢秀的眼瞪得像铜铃。
“没。”
谢秀不紧张了
“我做饭,不用多久你林哥就会回来。”
天渐渐暗,茶壶里的茶快喝完,外面响起脚步声,秦军的心急速跳动。
“林哥。”林雷刚出现在门口,秦军恭敬地叫。
林雷一动不动,看了几秒,看清是谁,一把抱住秦军,“秦军是你,好多年不见,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桌上,摆了丰盛的菜饭,边吃边聊,“你大儿子没在家?”
林雷看了妻子一眼,谢秀眨眼。
“没。吃肉。”说着,林雷给秦军的碗里夹肉。
林雷不自然的表情被秦军捕捉到,“林哥,有事你别瞒我,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收回我的命,只要一句话。”
林雷的神色肃穆,“你嫂子给我说了,你来这儿的目的,实话告诉你,豹子是我大儿子林展杀的,现在,他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