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闫浩天的情绪和病情暂时还算稳定
然后又把旁边贵妇人拉到一边,小声的讨论闫浩天的病情。
闫浩天虽然听不见,但心理很清楚说的什么,无非是尽力救治,几率很小,但我们仍会努力,顺便也开始准备后事。
其实身体上的痛对于闫浩天来说并没有特别痛苦,自己是自作自受。
只是身边医生亲戚七七的围着一大群人,加深了那种死亡的恐惧感。
那是一种与鲜活生命的疏远感,他能感觉到死亡就像一道无形的墙,慢慢将他和这个世界隔离。
那种数着数等死的绝望感充斥在他心头,每过一秒那道无形的墙上就会实打实的多添一块砖
无形的泥土和沙砾顺着时间的沙漏缓缓流淌下来,将他渐渐掩埋,慢慢动弹不得。
他能感受到身体里的有形有质的能量在体内被剥离,随着身体的痛疼而流逝,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他想做点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很没安全感。
闫浩天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感觉大脑一阵眩晕,昏死了过去
接着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抢救
…
昏迷中的闫浩天
脑袋中却有一个个画面闪过
他突然回忆起一个方程式
嗯?
这个方程?
“爷爷,是你吗?”
他的回忆慢慢展开
他的爷爷是龙国赫赫有名的医学专家生物学泰斗,在爷爷去世之前,把这个方程告诉了他,只是那时候他还小,理解不了这个方程的含义。
突然他又灵光一闪而过
这是?
熟悉的画面再次一一闪过,他和爷爷老爸的相处经历在他脑海里翻滚着播放
那天喝醉之后的画面也在脑海中浮现……
原来我拿的不是敌敌畏的解药
是我发明了百草枯的解药嘛?
记忆像是开了闸门的大坝,大脑释放出无数记忆的储存碎片,海量的回忆向他的男孩中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