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微微一笑，像是与孔宣宣学术讨论般，回敬道：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在众人瞠目结舌中，同样的一层不仁者buff反向施加到了孔宣宣的身上！
而且颜色比蒋凡身上的更加深邃。
这不都成蒋凡的“师傅”了，能不更深一点么？
“你！”孔宣宣羞愤欲绝。
惊颤于蒋凡同修儒道的同时，也为蒋凡用如此经典之言论来攻击她感到愤怒。
“原来这句话还能这么用！”
同样是走儒道的学生像是被打开了一座大门，惊喜道。
他不知道的是班主任方文已经来到了身后...
“有辱斯文！”方文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谁敢打我！”学生咆哮的转头，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我可以么？”方文用“文气”逼人的眼神看向他。
“可以，可以！”
一位未来被人称为“儒家大喷子”的儒家大儒连忙低下了头。
方文则是没有再管他，看向了蒋凡所在的擂台。
相反的是，眼神中方文还带有些许笑意。
他总感觉这场战斗说不定会改写未来儒道在攻击上原有的发展体系！
蒋凡不等孔萱萱反驳，继续道：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顿时蒋凡原本被孔宣宣施加在身上的不仁者buff顿时消散。
“妙啊！”围观者再次发出惊叹。
孔宣宣忍不住了，现学现卖的同样取消了身上的buff。
蒋凡再次发动攻击！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意思是由！我教给你知与不知的道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就是聪明智慧。
蒋凡是在讽刺孔宣宣直接借用蒋凡的话，来消除身上的buff是不智的！
而儒道的强大就在于此，每句言论不仅让对方气得跳脚的同时，还能攻击对方！
这次施加的是一层减智商buff，而且每当孔宣宣复制蒋凡的话时，会再次施加一次！
要不了几层这样的减智商buff，剩下的智商就和智障无异了。
孔宣宣也是立马意识到了这一点，刚想要反击时。
她就觉得大脑一沉，到嘴边的话居然说不出来了。
就像常人一时忘记了想要说的话，需要回忆一会儿。
可她作为一名儒道三阶举人，怎么可能忘记圣人说的话？
这就是减智商的恐怖之处么？孔宣宣突然有些害怕。
要是智商被减完了，她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孔家会不会把她踢出家族啊？
殊不知她现在的所思所想也是因为减智商buff施加的影响，她现在可还是在战斗啊！
蒋凡可没有愣着，继续开口道：“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意思是读书不深入思考，越学越糊涂，思考不读书，就无所得！
暴击！本来就已经昏昏沉沉的孔宣宣再次被叠加了一层时间越长，智商削减的也就越多的buff。
观战的众人差不多已经能够看出这场战斗的胜负了。
施加完了这层buff后，蒋凡也没有要追打的意思了。
就这样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越来越朝智障发展而去的孔宣宣。
这一幕让观战的人都打了一个寒噤，这就是蒋凡的战斗么？减智商的战斗效果恐怖如斯！
而孔宣宣自然而然的也成了日后减智商流派挂在嘴中的最早承受者。
幸好这场战斗的裁判是个女老师，不忍心看一个好端端的美少女表现出丢人的一面。
她连忙来到擂台上，宣布了蒋凡的胜利。
谁料到孔宣宣还嘴角挂着口水的反驳道：
“我哪里赢了？你怎么就下来了！”
女老师害怕的看了一眼蒋凡，这会儿孔宣宣说话都开始上下颠倒了！
这和先前那个明智的少女是同一个人么？
蒋凡在女老师的催促中，解开了先前说出的儒道言论。
神智回归，孔宣宣再也没有脸面待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擂台上了。
悻悻的留下了一句“我恨你！”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丢人丢到家的地方。
蒋凡摊了摊手，面露无辜的走下了擂台。
观战的众人纷纷让开了道路，生怕蒋凡给他们也来一句。
蒋凡看着班主任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心中就意识到了不妙！
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方文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蒋凡。
他幽幽道：“好小子，在论语里研究的蛮深的嘛，先贤的话居然被你这么用的！”
蒋凡嬉皮笑脸的解释道：“好用就行嘛！”
方文摇了摇头，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
因为这样的减智商流派不得不说，对敌实在是太好用了！
战斗越长，敌人就越蠢，到了最后说不定都能自己把自己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