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嘟囔着嘴，小粉拳不停的打在王枫的胸口，嘴里还一直在喊。
“大坏蛋，打死你。”
“小暖，你不能打他，他是你爸爸！”
杨梅按住了王小暖的手。
“粑粑？”
王小暖好奇的打量着王枫，眼睛里的光彩逐渐明亮起来。
她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爸爸。
跟她差不多大的同龄人骑在爸爸的肩膀上玩闹嬉戏。
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她只能牵着妈妈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
“你真的是我粑粑？”
小萝莉眼神里满含期待。
“嗯！”
王枫重重的点头。
“粑粑坏蛋！让妈妈哭！”
小萝莉气冲冲的嘟起嘴，别过头去不想理会王枫。
每次她提问起爸爸去哪里，妈妈都会忍不住眼眶通红，小声哭泣。
在小萝莉看来，爸爸一定是坏人，才会让妈妈哭。
“爸爸确实是坏蛋，抛下你们母女，一去就是三年。”
王枫满怀歉意的抱住两人，柔声说道：“这次回来，是为了弥补你们。”
杨梅眼泪忍不住的流。
她有很多话想问，嘴巴像是被浆糊封住一样，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现在，她只想永远躺在王枫的怀抱里。
厨房里寂静无声，王小暖感受到来自父母的温暖，也不做声的享受这一刻。
可很快，一股焦糊的味道传来。
“坏了！”
杨梅脸色大变。
锅里正在做的饭已经糊掉了。
王枫抱着王小暖看着锅里的饭，脸色渐渐变得特别难看。
锅里近乎什么都没有。
一点玉米面做成的糊糊，丢进去一把青菜，混一点点的油星子。
没了。
“杨梅，你们中午就吃这个？小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得有点荤腥吧？”
王枫不说还好。
杨梅一听这话，一边滴着眼泪一边赶紧处理锅里还没完全糊掉的玉米糊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要不是老太太隔三差五送来点粮票，这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王枫愣住了。
他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两人的储存本上还有三四十块钱的积蓄，以及不少票据。
以杨梅在轧钢厂的工资，养活自己跟女儿绝对不是问题。
但王枫不知道的是。
杨梅的身体不好，生下女儿之后身体更差了，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调养过来，坐吃山空，吃光积蓄是迟早的事情。
等她的身体好了点，能回厂里干活，却还要照顾女儿王小暖，身体也不时的生病，拿不全足够的工资。
要不是街道王主任知道情况特殊，跟轧钢厂反映过情况，杨梅的这份工作估计很难保得下来。
“杨梅，你看好丫头。我去给你们弄来肉，今晚给你们做一顿好吃的。真要饿了，稍微喝点玉米糊糊填一填肚子，我很快回来。”
王枫小心的把王小暖交给杨梅，拿起挂在墙上的布袋，转身就走出院子。
可当他出了院子，人就后悔了。
他的钱、票都被摸走了，现在的他比杨梅还穷。
哪里还有钱买肉！
“对了！我还有一个新手大礼包没打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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