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辩位……我没记错，你才拜向闸北为师一个星期不到。
这一星期他忙着准备和高进的赌局，绝对没时间与心思去教你。
可你却在一夜间跟之前彷若两人！”
龙五瞳孔微微一缩。
他虽然不会赌术，但作为赌神高进的御用保镖，对于赌术的了解不亚于大多数赌坛中人。
特别是看人的眼光，昨天在高进和向闸北的赌局里，他才见过常昊天。
可也正是如此，他更加惊骇，一个人居然可以在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跟脱胎换骨一样。
“向闸北，果然不愧是雄霸世界赌坛半个世纪之久的赌神，临死都算计了整个赌坛一把。
难怪高进会说，这一次他实属赢得侥幸，胜在年轻。
如果你年轻个几十年，他不一定能赢你！”
想明白了向闸北的死亡时间不对劲后，龙五既惊叹向闸北的城府，更忌惮于常昊天。
一夜之间，仿若两人！
这样的人……留不得！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没有什么侥幸不侥幸的。”
常昊天坐在椅子上，不可置否道。
一天之前，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一夜后，他就再也没有这种想法。
成王败寇！
赌桌上没有没有侥幸，更没有如果。
“你……”
龙五闻言，悚然色变的同时，右手紧握的黑星手枪豁然举起，遥遥地指着常昊天。
太平静了！
一夜间师父向闸北丢掉了全副身家，丢掉了享誉赌坛半世纪的赌神之名，丢掉了一条手臂，甚至凄凉无比地死于医院。
这些东西原本都是该有常昊天继承的。
可失去所有的常昊天居然如此的平静，这简直是太反常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高进派你来杀我的吗？”
常昊天神情从容，淡定，放佛没注意到龙五看他时，眼里尽是犹若实质的忌惮与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