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手里一空。
“糟了，难道又被这家伙挣脱了？”
莫凡大惊，下意识地就要使出山岳镇压。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微微一愣。
在他面前，那只大鸟消失了，只剩下一个虚影。
聚灵灵纹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进来，竟一头朝那虚影砸了进去。
下一刻，大鸟虚影骤然收缩，竟化作一股气息比灵力还要强大数倍的力量，没入了聚灵灵纹。
吸收了这股力量，聚灵灵纹渐渐有些变了，灵光迅速内敛，一缕缕仙气不断缠绕，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聚灵灵纹，不，现在应该是聚灵仙纹了。
刚恢复平静，它就欢跳着在莫凡头顶不停地转着圈。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灵纹蜕变成仙纹的关键吗？”
亲眼见到刚才那一幕，莫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先是灵纹爆发灵光，借那股仙气的气息，引起仙宫的注意。
灵光冲天而起，相当于敲响了仙宫的大门。
仙宫注意到了灵纹上的仙气，然后根据天道规则，给出相应的考验。
而这考验，若是失败，识海受损或是破碎，符纹师重伤甚至是陨落，这就是进阶仙纹所必须承担的风险。
若是考验成功，这敌人落败后留下的力量，就是灵纹进阶仙纹的关键，也是最后一步。
这股力量源自仙宫，是最精纯的仙气，不论是数量，还是品质，都远非他先前准备的那缕仙气可比。
灵纹只有在吸收了这股力量之后，才算是完成了进阶仙纹的最后一步蜕变。
“奇怪，同样是仙纹，我怎么感觉聚灵仙纹的气息比守护仙纹差了不少？”
莫凡回过神来，随手招出守护仙纹，认真跟头顶上的聚灵仙纹对比了一番。
还别说，同样是仙纹，可守护仙纹的力量气息的确隐隐胜过了聚灵灵纹。
两道仙纹进阶前后不过就是隔了一个晚上而已，差距有那么明显吗？
“这是胃土雉，西方白虎七宿第三宿，排名还在壁水貐之上，实力层次也比壁水貐强多了。”
身后突然传来神秘至尊的声音。
“胃土雉？比壁水貐还强？你确定？”
莫凡回头瞥了他一眼，一脸无语。
开玩笑，当初的壁水貐强行闯入他的意识世界，仅仅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让他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这胃土雉是很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搞定。
要不是还有噬灵惊龙决在手，单凭山岳镇压，他肯定坚持不下来。
但要说这胃土雉比壁水貐更强，这玩笑就开大了。
前者再强，他至少还有一战之力。可后者，那是让他连近身都做不到的恐怖存在，这两者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吧？
“等等，这家伙不是本尊，只是分身或是投影？”
突然，莫凡想到了一种可能。
“虽然不准确，但也十分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