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他们三个夜卫，能挡得住堕魔的凤千寻！
他们真的没那本事！
“不用了，本座能为她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
夜幽瞑闻言，摇了摇头，缓缓往外走去，“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她若成魔……
他陪她便是……
只要她还是她……
她若堕魔……
他也陪着她……
一起葬身在这幽冥岛……
生不同寝死同穴！
也好。
“可是主上开始不是说，差不多一个时辰，就会尘埃落定吗？”
夜五闻言，跟在夜幽瞑身边，疑惑的道，“现在一个时辰都过去了，怎么少主娘亲她……”
这倒是要死还是要活，好歹给个痛快话不是？
这么软刀子磨着，真的很拿人的好不好？
饶是夜五自持心志坚定，现在都有些不耐烦了……
堕个魔而已，要这么时间吗？
这不是折磨人吗？
少主娘亲可是个急性子的人，怎么也开始这么墨迹了？
“堕魔和成魔，一字之差，却差之千里……”
夜幽瞑的声音，低沉幽暗的传来，带着一抹恍惚之色，“如今她就在这两者之间徘徊……”
夜五闻言：“！！！”
什么？
堕魔？成魔？
两者之间徘徊？
“主上，就没有第三种可能了吗？”
夜五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抱着一抹小期待，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这两者有区别吗？
讲真的，他真的不知道区别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