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三窟，这是刘凯的手段，我只好以牙还牙了。
我看到文件上一行黑字，突然想到什么。
思婉，思婉，不就是楚婉竹吗？
我不由地冷笑一下，刘凯还真是个痴情种啊。
桌上手机响了，我接通，就听到小四兴奋的声音。
“哥，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电话那头小四没忍住，激动道：“那家公司背后毁约了好几次，有些店因为毁约破产，但消息都被刘凯给压了下去。”
闻言，我也有些高兴道：“不错，你继续盯着一些，辛苦了。”
我这时候明白为什么刘凯要搞这么多公司了，完全是想将一家独大发扬到底，让那些小本生意走投无路啊。
思婉本就是一家披着狼皮的空壳公司，再自己和自己联合，将市场堵在一个圈子里，不断吞并，肮脏地让人发指。
刘凯根本不配起这个名字，不是侮辱了楚婉竹吗？
我将那些毁约记录发给了齐建，让他带着这些证据去和思婉的那些客户谈生意。
相信没有哪个做生意的人会喜欢和当面一套，背后掏刀的人做生意。
只要刘凯失去客户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数量多了思婉也就垮台了。
我想了下还是去了一趟向荣，和齐建一起去了对方公司，不过进去谈的只是齐建，我就留在外面等他。
在等齐建的时间里，我并没有停在车里，这附近的绿化做得不错，房型看起来也不错。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流量很大，我有些心动，就四处转了转，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写字楼出租。
没想到这一逛就碰到了刘凯，他身后跟着一群人在叽叽喳喳谈论着。
刘凯也看到了我，看样子他应该也是在看房子，看到我脸色顿时黑了，也不管其他人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这不是程磊吗？名扬的大老板，最近你徒弟最近还好吗？怎么有空出来转。”
刘凯阴阳怪气，完全没了开始的那副世家公子模样。
我本来是无所谓的，但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也沉了下来，但跟这种虚伪的人我实在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见我不说话，刘凯像是扳回了一局，得意洋洋道：“程磊，你最好夹好自己的尾巴，别以为有一个名扬就能混进上层了，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
“你要再敢有什么心思，教训可不单单只是这么简单了。”
“马路这么大什么人都会遇到，刘总你算是让我开眼界了，对了，这有家公司是叫思婉吧，啧啧，现在社会舔狗真多，我就不明白了，还会有得不到的女人吗。”
一句话，就能堵着刘凯的嘴，让他气地面红耳赤，想直接动手可能顾忌身后那一大群人在看着。
于是他咬牙切齿道：“程磊，你也只不过耍嘴皮子厉害，给我等着。”
说完，刘凯转身向那群人走去，我在他背后提高了声音。
“刘总，耍嘴皮子上你认第二我可不敢认第一，我等着你来教训我。”
声音肯定能让那些人都听到，我清晰地看到刘凯脚步一顿，然后快速带人离开。
我本来就不太在乎面子，而刘凯这种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勺，被人捧习惯的人，面子就是他的命。
我都能想象到刘凯现在气愤的心情，一时间心里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