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
病房中。
苏清荷终于彻底陷入了呆滞。
她死死咬着牙，呼吸几乎停滞了一瞬。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解开了一直以来，心中所潜藏的疑惑。
这个男人从视频播放的开始，就始终表现的冷静到了极致。
而在她的一贯侦察中，发现的所有犯罪现场。
几乎全都是狂暴，凶戾的场景。
所以他才会有丧心病狂的称号。
但即便如此，他同样从来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直到现在，一切谜团终于迎刃而解。
原来所有的外在都是假象。
这个男人始终在伪装，布局。
带着面具，活了整整几十年？
这才是他的一生吗？
这一刻，苏清荷的胸口，几乎被震撼溢满。
脑海中，全是那个懦弱，贪婪，凶戾，被欲望逐渐支配的模样。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病床上的男子，苏清荷只觉的这一刻。
自己似乎压抑的无法喘过气来。
不是的，不会是这样的！
而与此同时，弹幕在这一刻，同样无比震撼。
无数正在观看双面人生直播的民众，惊叹着发送弹幕。
“这些本来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一切，从他选择接受的这一刻，就彻底变了。”
“原来如此，可是，他之后，真的成为了罪恶的疯子啊！”
......
这一刻，苏清荷的眼神蔓延着极致的哀伤。
冗长的叹息中，愈发复杂。
看着病床上沧桑衰颓的男子，面色苍白的模样。
苏清荷开口，眉宇间带着不甘。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卧底的时候，选择彻底堕落？”
“一切都没有了，没有家人，没有房子，甚至没有未来，你让我看不到一点点的希望。”
苏清荷的声音，在一句接一句的问题中。
像是带着刺痛人心的质问，愈发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