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秦慕雪的身份之后。
方羽也是心情复杂。
他这算不算是说服了女特工？
秦慕雪把方萌萌当做目标，也是看中了她的天赋异禀。
而也正是方羽给方萌萌添加了金色词条。
方萌萌才会被秦慕雪一眼看中。
这其中可谓是因果循环了。
“我就不该瞄准方萌萌的……”
秦慕雪也十分后悔，她怎么也想不到，方萌萌序列的哥哥，居然是这么一位妖孽。
秦慕雪这回是真的把自己赔进去了。
“我调查过你的身份，你明明就是南山孤儿院出生的，甚至你的父母都是守夜人，你怎么会是极乐天堂培养的人？”
方羽十分疑惑。
秦慕雪的身份，可以说比他还要根正苗红。
按道理，她不应该成为极乐天堂的人才对。
毕竟守夜人的传承精神，还是很正统的。
“我就是在孤儿院里被培养的，里面有我的上级……”
秦慕雪曝光出的消息，让方羽震惊无比。
他意识到了严重性。
孤儿院，是收容、培养龙国孤儿的地方，其中有不少都会加入守夜人。
再加上守护学校这种重要关口。
极乐天堂这是要通过上游源头，不断渗透守夜人啊！
而且根据秦慕雪的年龄，极乐天堂的人在孤儿院里已经经营了数十年！
这么长时间之下，守夜人里到底有多少人被‘渗透’，已经很难弄清楚了。
方羽最担心的，是其中已经有人坐上了高层。
甚至在守夜人中形成了自己的势力！
那方羽还不能将这种消息上报上去。
不然要是被哪位奸细截获，方羽自己都会有危险。
“连秦慕雪，我都不能轻易动她，她的上级也在琅琊洞天里，我还要留着她长线钓大鱼……”
方羽看向秦慕雪，他觉得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在弄清楚守夜人中哪些人有问题之前。
他要保留着秦慕雪这个关键人物。
最好通过他顺藤摸瓜，找到所有奸细！
“你还有其他消息，都说出来，别想拿这些把我糊弄过去！”
方羽心中有了计较，可他不忘将秦慕雪的价值榨干。
秦慕雪只能如实说来：“在江城和琅琊洞天里，我们有位核心成员，除了南山孤儿院里的那位存在之外。”
“其他人我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心灵空间里进行，还都掩饰了身份……”
方羽听得皱眉，极乐天堂的这群人真是太小心翼翼了。
连内部成员互相之间，都不清楚身份。
恐怕只能找秦慕雪知晓身份的那位上级了。
正是这位‘上级’，将秦慕雪培养出来的。
方羽听说过心灵序列有不少控制他人的手段，灵魂血咒只是其中一种。
据说还有灵魂钢印、心灵奴役等方式。
像灵魂钢印就能在目标的灵魂上植入某种想法，使目标不知不觉就按照这一想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