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如下”
“洪武二十三年,农历十一月初,收受平民欧阳夏五百两白银用于买卖官职,以钱财较少为由,拒绝办理,但白银并未退还。”
“洪武二十四年正月初九,欧阳夏又为你送去了三千两白银,你贪得无厌、来者不拒,又把三千两纳于囊中,可依然未办成欧阳夏求官一事。”
“事后,欧阳夏气愤至极来到本知州府报案,上告你贪污腐败,并拿出了证据,此乃第一罪!”
“传草民欧阳夏!”白师爷一本正经的向门外喊道。
欧阳夏正在门外的椅子上打盹,一听见白师爷传他,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连哭带爬的就扑进大堂。
“李知州,陈知府,你们一定要替本公子伸冤啊!”
欧阳夏本来想直奔陈知府去呢,谁知一趔趄失了平衡,竟扑向了右都御史身上,把右都御史吓了一跳,茶杯都没拿住,泼了陈知府一脸。
“草民!欧阳夏注意你的身份和措辞!这位可是当朝的二品大员右都御史刘大人。”陈知府看着欧阳夏这怒其不争的样子气的牙痒痒,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
右都御史气的脸色发青,托茶杯的时候还止不住的在颤抖。
“草民欧阳夏,请陈述你关于贪官朱明逸的罪状!说说他到底是如何收敛你的钱财的。”李知州赶忙转移话题问道。
“老爷们有所不知,朱明逸之前许诺我,说要给我在衙门内谋个官职,但是我给他一共三千多两银子,他不仅没给我办成事,而且连银子也私吞了。”
“当我去找他要银子时,他还差使衙役把我打了一顿!真的是天理难容,求大老爷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欧阳夏一面用袖子擦泪,一面眉花眼笑的偷瞟朱明逸。
本以为朱明逸会非常吃惊恐慌,谁知他噗嗤一笑,心里想到:想当年老子在皇宫的时候,随便拿一件的东西价值都不止万两,你这区区三千多两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李知州,你们就算诬陷我,也要找个靠谱点的演员吧。你们弄出来这个废物,说的话漏洞百出,我就算想认罪,我的智商也不允许啊!”
......
正当朱明逸在衙门接受审判时,陈经年的老母亲在天牢探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