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朱明逸刚从天牢里走出来,就跟着陈广年等一众锦衣卫回到了客栈。
朱明逸在天牢呆的太久了,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他本想回家见一见石大斌和石明悦,他还想赶紧给白书瑜报个平安。
但朱明逸都忍住没去,因为他急需要锦衣卫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讲一遍,然后他好理清思路去谋划接下来的行动。
谁知朱明逸和李广年前脚刚到客栈,就有一个人慌里慌张的前来传信。
“镇抚使大人!”这人脸色慌张、眉头紧皱,像是有什么大事需要禀报。
李广年本想跟此人介绍朱明逸皇长孙的身份,但此事实在说来话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讲了也是浪费时间,索性就没讲。
“外面人多耳杂,有什么事进屋再说。”李广年对着信使说道。
朱明逸、李广年、送信的三人进了屋。
“殿下,您上坐!”在李广年心里,时刻牢记着把皇长孙放在首位。
朱明逸不慌不忙的坐下,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这位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你直接说!”李广年看着信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位上坐的贵客是自己人,信使索性也就不再墨迹,猛地朝地上一跪。
“镇抚使大人!京城剧变!”
朱明逸和李广年听到信使的话后,都不自觉的皱下了眉头。
对于信使来说,用词都是比较谨慎的,如果是一般的小事,是绝对不会用剧变这个词的。
“赶紧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广年这个急性子,连信使喘口气的时间都忍不了。
“京城传来消息。”
“太子...太子爷...太子爷他于今早、薨逝了!!!”
朱明逸顿时震惊的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啪唧摔落在了地上。
李广年先是瞟了朱明逸一眼,然后自己赶忙跪在了地上,胆战心惊,不敢说一句话。
信使跪在地上,俯着身子埋着头,继续说道:
“接礼部消息,三日后,太子爷入殓!”
朱明逸听到这个消息,满脸的失意和悲伤,竟然不自觉的也跪在了地上,轻轻的在朝向南方磕了一个头。
这完全是朱明逸的真实感情体现,听到朱标去世后,不伤心那肯定是假的。
作为一个知晓历史的现代人,朱明逸知道朱标即将薨逝,他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亲身经历和亲耳听到后,心情仍是十分的伤心和沉重。
毕竟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在自己岁之前,朱标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爱,他是真心可以感受到的。对自己严格是真,但严格和爱并不冲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