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白素素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马小玲。
就在刚才，马小玲身前透露出了一股气息，一股她永远不会忘却的气息。
正是那道气息的主人，帮助自己斩破了天劫，让自己活到了今天。
虽然那气息只是很短暂的出现了一瞬间，短到白素素甚至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她不会认错的，那就是恩人的气息。
“没错，是她。”
姜祁吐出一口浊气，他刚才久违的出现了紧张的情绪。
刚才那一瞬间，因为白素素那一杯酒的缘故，马小玲身上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属于马灵儿的气息。
他之前就知道，马小玲的身上有着马灵儿的元神存在，只不过这元神处于沉睡之中？
可没想到白素素的一杯酒，竟差一点让元神提前觉醒，虽然只是一点点胎动，但那股熟悉的气息，姜祁绝对不会认错。
“差一点。”
姜祁颇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效果再强一些，说不定马灵儿的元神直接就觉醒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因为姜祁也不能保证，马灵儿的元神觉醒之后，到底是脱离现在的马小玲独立存在，还是直接与马小玲本身的元神魂魄融合，甚至占据马小玲的身躯。
如果是前者还好，左右不过一道天师金敕的事情，其实姜祁之前给何应求的儿子小波再造肉身的时候，未尝没有一些做实验的意思，为的就是给马灵儿的元神做准备。
可如果是后者，那怕是姜祁想要分离，在不伤到二人元神的情况下，也得慎之又慎。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还算是好的发展。
“恩人的元神，是寄托在这位姑娘的身上？”
白素素也不敢去贸然探查马小玲，只是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
“不是寄托，是转世。”
姜祁解释了一句，虽然是很独特的转世情况，但跟寄托附身还是不一样的。
马灵儿的元神太强大了，强大到那怕是转世投胎，也不能消磨掉独属于马灵儿的印记，但转世投胎却也是事实，于是就成了如今的马小玲。
即可以说是同出一源，也可以说是相依相生。
“如果再多喝几杯的话，能不能让恩人的元神觉醒？”
白素素自然知道这是她那杯酒的作用，若有所思的看着马小玲，也等着姜祁的答复，如果可以，她马上去调。
“没用了。”
姜祁摇摇头，白素素的那杯酒本就只是一个引子而已，就好像冰镇可乐的第一口一样，后面喝再多也没有什么作用。
“恩公是否有别的法子？”
白素素看向姜祁，即便以她如今两千多年的修为和道行去看姜祁，看到的也是一片混沌，就连本能的危机感都没有。
她明白，这是姜祁的实力强到已经远远超出她的想象，以至于自己感知对方就好像看到一个普通人一样。
连姜祁有多强都不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