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李善长府上。
李善长:“废物!一个河南布政司,在加上提刑按察使和都指挥使,掌管一省的事务,竟然还让人大摇大摆的从城门走了出来,还将血书呈给了陛下!”
“还跟我说什么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的,将所有的事说了出来,自己还被周王押回了京?”
李善长不满的看着胡惟庸,在等他一个答复,涂节可是他的门生!
胡惟庸将刚才李善长气急扔在地上的奏报捡起来,说道。
“韩国公莫急,谁能想到这铁铉能够遇到周王呢?”
“事已至此,我也找人打探过了,这涂节只是将和地方勋贵勾结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没有牵扯老相国还有我。”
“此事...”
胡惟庸还未说完,边上听着的永嘉侯-朱亮祖坐不住了,立马插嘴道。
“胡相,你可不能这时候撇清关系啊,涂节没牵扯你们,但是将我给供出来了啊!”
“胡惟庸,当初你能做这个中枢左丞相,可是我们淮西的文武力挺的!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要不然,我们将那个铁铉。。。”
李善长看着这个不争气朱亮祖,捶着胸口怒道。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们犯下了这等弥天大祸,还向这些歪门邪道!”
“那铁铉有周王看护,难道你还想袭击皇子?再说了,这时候动手,只会让陛下更加的盛怒!”
“你们给我听着,马上将请罪书呈上去,否则以后你们的事情,我都不管了!”
“给我滚!”
看着屁颠屁颠跑走的朱亮祖,李善长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
猪队友啊!
胡惟庸猪队友走了,便拱手说道。
“老相国,这件事情掩盖是掩盖不了,陛下迟早要和我们淮西的文武算总账的。”
李善长看着好像有所筹谋的胡惟庸,自己竟猜不到他想法,便警告道。
“胡惟庸,本相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朱亮祖有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胡惟庸躬身行礼,回道。
“老相国的知遇之恩,胡惟庸没齿难忘,我也只是想替我们淮西的文武找一个体面的出路。”
体面的出路?
。。。
另一边,皇宫。
“混账!”
将手中的奏折啪的扔在在地上。
朱元璋气呼呼的骂道。
“这些个混蛋,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我千叮万嘱,他们竟然还敢将手伸到老百姓的口袋里,甚至还截杀乡里老人!”
“我大明朝这才几年!他们难道想让我步前朝的后尘?”
“他们这是诛我的心!!”
朱元璋将目光看向朱标。
只见朱标也是一脸阴沉,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