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家了吗?迪恩。”
正在迪恩不禁思考着接下来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时,承太郎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在迪恩身旁坐下。
“承太郎先生……”
看着身旁的承太郎,迪恩摇了摇头。
“我并不是在想家……而且,只有一个人的房子,充其量只是一个普通的居所罢了……可不能将其称为“家”啊。”
“……………”承太郎
我果然不适合跟小孩子沟通。
“承太郎先生,这处院子之前只有徐伦一个人在吗?”
为了防止气氛不像之前那样沉寂,迪恩开口向承太郎问道。
而这也是迪恩进入到这处院子便在思考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大的屋子只有徐伦一个人呢?而且这么小的孩子连饭都没吃……
“啊……这个问题……”
承太郎没有想到迪恩竟然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想要压低帽子,可刚洗浴完成的他头上又怎会戴着帽子呢?
最后只能做样子似的挠了挠头。
“怎么说呢?”
空气莫名地安静了几秒,承太郎开口说道。
“我和徐伦的母亲是在岁那年认识,之后完成了学业后便结了婚。”
“同年生下了徐伦,但那时我因为要与同伴在以全世界为范围搜寻可以让普通人觉醒替身的【虫箭】,之后也是接手了家族产业,每年都会在全世界往返,对于徐伦也是疏忽了照顾……”
承太郎说到这里,懊悔的抚了抚额头,接着说道。
“而徐伦的母亲因为从事海洋生物的工作,工作也是繁忙,经常要出国做些研究什么的……尽管如此,她也还是会定期的来到这里来照顾徐伦一段时间。”
“但同样的,我们两个在大多数的时间都没有办法陪伴徐伦,已至这个家经常只有徐伦一个人在。”
承太郎说到这里,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放在嘴里,并没有点着。
“作为父母,我们都很不称职吧?”
承太郎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朝屋里走去。
“但是徐伦可并没有责怪过你们的意思啊。”
迪恩看着情绪有点低落的承太郎,突然开口说道。
而迪恩的突然开口也让承太郎停下了脚步。
“承太郎先生,说起来你应该不知道我之前的事吧?”
“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所谓的父亲,父亲这个存在从来都只会在梦里才会出现,而把我生下的母亲却在我不知几岁时将我抛下,只留下我一人在那黑暗的贫民窟里摸爬滚打。”
“我七岁时,因为挨饿去偷街巷的面包,可又因为高烧虚弱没跑远,一群人将我围起来,对着我拳打脚踢,当时我真的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
“当时啊,我恨为什么在我受欺负时,没有所谓的父亲为我挺身而出、恨我的母亲为什么在我需要的时候选择逃跑!”
迪恩看着群星点缀地天空,诉说着当时的一切,而身后的承太郎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的听着。
“但最后,我更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力量,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他人拥有的一切呢?”
“就在我绝望的以为人生就只能这样的时候,一个金色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我身旁,而那些殴打我的人瞬间就消失不见。”
“在那个金色人影身上,我仿佛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那个感觉让当时的我真的非常温暖。”
“后来,我将贫民窟里的人全部打服,整合实力向上层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