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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元元与平西王请褚居士来家中做客,褚有才看到元元有些惊讶,几个人简单的吃了顿便饭,下好的蒙汗药弄晕了平西王与褚有才两人,元元把褚有才绑好,之后,元元将所剩的所有‘四十二章经’在佛前烧了,拿起桌上的铜棒,心中默念,这本是给吴三桂准备的,现在要提前用了,平西王,我知道您连皇上也敢下手,但在佛前你不愿,好,我来。褚有才竟比吴三桂醒的还要快些,见身上有绳索,问:“你要做什么,王妃。”元元手拿铜棒说:“你这贼人竟敢贪恋本王妃的美色,你好大胆。”那褚有才绑在柱子上着实冤枉:“不能啊,我调戏谁也不能调戏你这样的,王妃,您弄错了吧!”元元怒极,“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么?降魔法宝,自要收你这妖人。”一时间,元元想起看不上自己的邵匪,老彪,刘宗敏,夔东十三家,一棍子就打将了下去,这一瞬间神仙劝也没用了,敢说我丑,找死!褚有才就这么晕死了过去,这人刚晕倒,那边吴三桂就醒了,“啊,这怎么回事?”元元哭道:“王爷,这贼人趁我不备竟意图调戏于我,我失手才将他打死的,王爷,这怎么办?”吴三桂也没问他怎么下的药,怎么被绑上,为什么要找你,就说:“行了,下面你不用管了。”吩咐人把人拖走处理,只说居士云游四方去了,事后,王爷问元元:“他为什么调戏你?”“因为妾身的美色啊。”“美色?什么词,哦,你有么?唉,老了,反应也慢了。”元元那个气呀。在另一个空间的刑场上,悠悠转醒的褚有才听到二甲说:“你因贩卖毒品,犯了拥国刑法第几条,现没收你全部财产,执行死刑,立即执行,因你财产已全部充公,这子弹算我们送你的,下辈子想不想还你自愿。”说完,罪犯褚有才被执行了枪决。

北京听说高人褚有才云游四方不知所踪也没有多问,这次不久,眉香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元元想替眉香给孩子取名叫小宝,怕以后眉香明白了因由提刀杀过来,没管这闲事,也没问他儿子叫什么,就跟着眉香‘铁蛋儿铁蛋儿’的叫,元元没管眉香的闲事,眉香也没管元元的闲事,吴三桂永镇云南的圣旨到了昆明,一切都定了下来,吴三桂也时不时来佛堂与元元住些日子,元元劝吴三桂要善待云南人,吴三桂问:“你还管这个?”“嘿嘿,王妃我青春年少貌美如花,我早听说云南人好巫蛊,万一惹了当地人不高兴,下蛊下咒地让我满脸疙瘩便秘拉稀我多疼啊”,夏国相在外面听了这话,心想:“谁说我家王爷肚量小拿不了天下,我都不信他!”也听不下去了,愤愤离开。

不久元元的孩子也出生了,是个女儿,孩子才生出来,元元已经犯愁怎么养大了,元元找平西王问可不可心自己取名字,“王爷,你知道你死之后吴家被族灭么?”“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吧,”“嗯嗯嗯”,吴三桂想我这辈子倒霉就倒霉在这句话上了。问:“你说取什么名字?”“叫个会吃会喝会逃什么的。让咱们闺女别受欺负。”吴三桂一拍脑门说:“叫吴婉琴吧,就这么定了。”“婉琴,王爷,要不要换个霸气点儿的名字,什么敢欺负我闺女砍死你之类的。”“我看叫婉琴就挺好。”小强不乐意,给女儿取了一个小名叫‘慧桃’,慧桃三周岁,越长越随元元,丑得不知天高地厚,元元吃不下睡不着的,担心女儿的未来,几天里躲床上盖着被子不说话,眉香问怎么了,元元说:“把我闺女说给你儿子吧?行么?”“不行”,一会儿,“你吃点饭吧,”“我不吃,”“我不喝”,眉香问得多了,元元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指着眉香的鼻子说:“你压根看不起我们娘俩儿。”眉香被逼得没办法,点头同意了。“好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算数!”元元晚上趁眉香睡着,抱着慧桃进了她的屋,指着眉香跟慧桃说:“闺女,看见没,以后这就是你亲妈,跟她吃跟她喝,冷了热了都找她,知道么?”“娘,亲妈是什么意思?”“亲妈就是你眉香姨,娘就是娘。”所以慧桃从小头脑就非常混乱,认为亲妈与娘不是一个意思,还好孩子听话,“亲妈,我饿了,”“亲妈我冷了。”“亲妈我鞋带开了。”眉香向元元抱怨,元元说提前叫了不挺好么?眉香也从了这娘俩。

眉香儿子与元元闺女定亲这事儿,领导平西王没批,觉得有些偏差,元元说:“要不王爷您先找着,找不着就给眉香吧。”平西王就开始为婉琴定娃娃亲,昆明人一听说是元元的女儿,都不乐意,平西王大怒,这就去联系了夔东十三家,(其实不只美女爱英雄,丑女也爱英雄的,就看英雄乐不乐意要了。)凡肯与我闺女定亲的,陪嫁三月军粮,预付,马上,元元又加了一条:“丈母娘可以附送。”此刻,川东与吴三桂还没有决战,几家看三个月军粮的份上也都动了心,可一听附送丈母娘那条,就知道婉琴是谁的闺女了,几家回信说了一堆理由,就是不肯要元元的闺女,(其实,三个月军粮,以贺珍的部队为例,只比土匪多点儿人,5000左右,五千人,一天吃三斤粮,三个月,一百天,5000*3*100,现在粮食的市价,土豪们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刘体纯信中说:“他是有个儿子叫刘晋戈,当年在河南得的,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但比吴家女儿大了不少,怕吴婉琴以后吃亏。他孙子刘小戈更不听话了,经常坐地上哭。”贺珍也来信说:“他有个儿子叫贺道宁,贺道宁有个儿子叫贺小宁,可这爷俩儿不懂事,前些天还在街上与刘晋戈父子打架呢,上面当爹的一起打,下面当儿子的一起打,丢了帽子鞋的,几千人看他们的笑话,配不上吴王的女儿。”其他几个有说没孩子的,有说已成亲的,李来亨倒有后,人家也不会理大仇人吴三桂的。(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总想去纵横发了吧,也罢,就这么凑合跟起点混吧。)吴三桂这才知道养闺女有多愁人。回去跟元元念叨,那些人看不上咱闺女,我军中倒有几个年轻有前途的兵丁。吴三桂边想边说:“像黄石啊,邓名啊,谢小文啊,这都人不错。没怎么上过战场,手上没几条命。”元元说:“王爷,他们做什么工作的?”“我让他们看武库来着。”元元点点头,“嗯,我猜也是这样。”“那几个小子不务正业,总在仓库里打麻将,都被我抓到好几回了,不行,年纪轻轻不学好,尤其那个谢小文屡教不改。”说着王爷就否定了这个意见要出门。元元在后边喊:“王爷,这几个可以考虑,莫欺少年穷啊!”之后,慧桃还在佛堂里与元元过,还天天喊眉香亲妈。(我就这么一说谢小文,都不要当真。“

选婿风波未平,吴三桂不知想到了什么,将夏国相的公子交给元元带,公子哥娇气,家里人没少说元元坏话,看不上元元,有次元元不小心碰上了大公子的桃木剑,元元惊声尖叫,“啊!”把大公子吓坏了,自此,大公子害怕尖刺的物体,有个心理阴影。

过年了,我小说里的女人大都讨厌过节,元元与婉琴被接回了一府吃饭,席还没有开,外面有传宫中来了使者赐吴王鲜果点心与家人分享,一屋子人都安静下来,使者将礼盒放在桌上说:“平西王,皇上赐你的佳肴,快吃啊。”元元拉着慧桃站在人群后,大公子说:“你行啊,看见使者也没吓倒,比那些女人强。”元元撑着哆嗦的双腿,笑说:“要不是怕给大公子您丢脸,我早就跪下了。”一刻钟,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动手,元元叹了气,抱着慧桃走上前,说:“他们都不吃,我们娘俩吃吧。”说着,就打开了盒子,“慧桃,乖女儿,尝尝京城的点心。”慧桃什么也不懂,只觉得花样新鲜,伸手拿了一块吃,母女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在屋里吃起来,从京城到昆明,水果多新鲜也有不好的。“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快尝尝,我们是祸水嘛,不用那么在意活多久。”“好吃不好吃?”慧桃吃得满嘴糕屑,不住得点头。

送走京城使者后,元元与慧桃吃撑了,都病了,眉香请来大夫为二人治病,元元说:“不用管我,救慧桃吧。”这次病好后,元元母女不回王府了,只在佛堂与眉香一家生活。大公子也回府了。可能是消化系统出了问题,元元不久死掉了。

过了许多年,长大了的铁蛋问:“娘,当年庙里的那女人真是陈元元吗?”母子正说着,慧桃进屋问:“亲妈,咱今天晚上吃什么?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隔壁二大妈说得补补。”眉香打发了慧姚,缝着衣服说:“儿啊,咱以后可不能念书了,好好学一门手艺,那些读书人忒不靠谱了,写的文啊诗的可不能信啊。”

元元死后不久,一骑红马飞送京城,为贺太后大寿,昆明送来珍贵红花一盆,随红花进宫的还有一本《四十二章经》,只是这一本与其他不同,少了一页,想来那抄经之人到死也不知自己抄的佛经总少了那么几句,唉,红花未能配佳人,只在苏嬷嬷屋中放了一晚就被打碎了,屋中传来声音说:“死了好,早死早超生。”

元元死了,小强的梦也醒了,(话说我第一次考科目三,有个姓胡的考官离虚线还非常远就让我掉头,然后我等啊等啊等啊终于等到虚线掉了头,考官说我没变道就掉头不合格。平常教练都先说变道的,这个警察有多邪恶。)小强醒后觉得这梦不好,自己的孩子给谁养都不放心的,这若生出吴巍那样的女儿,直接掐死算了,还不如不生她。生女儿都麻烦,养别人的孩子更麻烦了,还有,那个女人也经历了末年,我若经历两个末年,这人品也攒得够差的。也许当年镇守晋陕的将军收了清人的信开了关,就不会有吴三桂和元元的故事了。信了这故事吃了东北人的亏可别找我来哭啊。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若有谁说我上几辈子欠他什么情债,要我养他们的孩子,我也是不认的,东北人若能相信,伏地魔都能拯救全世界了。万一匪哥知道我有这么一个不可饶恕的梦,他还会要我么?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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