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若手一撑,想跑。
管他谁是那只猪!
池沛霖一翻身,自己在上,捉住京若的手,问:“你都跟那么多人亲过嘴了,那床呢?有这样过吗?”
京若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是在侮辱她。
她想要推开他,奈何他力气太大,京若无法,只好大喊一声:“夫人,救命啊。”
池沛霖想去捂她的嘴,已然来不及。
五分钟后。
池夫人一脚踹开了儿子的门。
在这五分钟的时间里,池沛霖歉也道了,哄也哄了,该用的法子都用尽了。
可这小姑奶奶蜷缩在床头,油盐不进。
后果可想而知。
见到池夫人到来,京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扑进她怀里,指着池沛霖对池夫人说:“夫人,他欺负我,呜呜。”
池沛霖:“..”
感觉有大餐吃!
竹笋炒肉(皮条抽身),童年的味道。
池向渠很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他:“你啊你,猴急!”
谁猴急了?
今晚貌似是他被迫失去了为自己未来的妻子保留完整的初吻。
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但他一个大老爷们要是说这些,只怕要挨的打会更多。
池夫人替京若擦着眼泪,问:“宝贝儿,不哭,快告诉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京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抽一抽的说:“我在床上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个人压了上来,我还以为被鬼压床了呢?吓得我嗷嗷哭,一睁眼发现,是他欺负我,呜呜。”
池夫人狠狠的瞪了池沛霖一眼。
然后指着他:“先把衣服穿好,你个瘪犊子玩意儿,看我今晚不打死你。”
衣..服?
池沛霖低头一看,好家伙,上当了。
刚刚跟这小丫头拉扯,就说她怎么还主动往怀里拱呢?
原来是偷偷把他的睡袍带子给解开了,还在他的胸口处留下了几道抓痕,以此来证明她的反抗有多激烈。
池沛霖:“..”
我好像长了嘴,又好像没长。
反正是无力反驳。
还是老老实实的挨揍吧。
打人这件事,池夫人都已经得心应手了。
打完之后,池夫人让小语给池沛霖的地铺给铺好。
京若怯怯的挽着池夫人的胳膊,靠在她怀里小声说:“夫人,能不能给我一间客房?我还是一个人睡吧,比起鬼,我更害怕人。”
其实她想说的是,比起死鬼,她更害怕色鬼。
池夫人哄着她:
“放心,有妈妈为你主持公道,他不敢再对你动手动脚的。”
那也不行啊。
之前京若同意一起住,是因为今天晚上两个人要去乱葬岗,在同一间屋子里的话,出门也方便些,不至于闹出很大的动静来。
现在事情解决了,她要独享一间卧室,才不要跟这个胆子又怂肚量又小的男人共处一室。
京若哭的楚楚可怜:
“可是,我会害怕,会睡的不踏实,如果家里没有客房的话,我睡客厅也可以的,车库也行,再不然在院墙角落里打地铺。”
那哪能够啊。
池夫人霸气的把自己儿子给扔了出去。
“要走也是他走,主卧留给你,你踏踏实实睡,要是害怕的话,妈妈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