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一段时间,阿友和李项槐两人经常一起出去,为练雷击尸而做准备。
阿友准备了尸涎香,每日帮李项槐熏身体,目的是祛除李项槐身上的活气增加死气,好吸收月光灵气,将来方可借雷入体,承受雷电之力。
而张子庆一开始在村中和阿友的身上闻到的奇怪味道便是尸涎香的味道。
两人时常一起出门,村中的人也都时常瞧见,外人如果问起,李项槐每次都找个理由跟别人说起,都说是阿友在外面欠了赌债被人追杀打枪,然后被李项槐救起。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半年左右,李项槐不断询问阿友什么时候将自己炼为雷击尸,自己已经立好遗嘱了,但是阿友每次的回答都是时候未到。
随着阿友的伤越来越严重,即便是利用茅山术法也难以压制身体内的血尸虫了,其实并非是时机未到,而且阿友不忍心对着活生生的人下手,但是李项槐也察觉到这一点。
为了不让阿友难做,这天李项槐从镇上买来安眠药,然后将阿友打发走,让他回去见见自己的孩子妻儿,阿友觉得蹊跷,但也照做了。
几日过后,在家的阿友突然收到消息,听闻李项槐去世了,一瞬间阿友什么都明白了,心中悲痛万分,无比愧疚。
为了不让李项槐的好意白费,也是对家人的不舍,阿友狠下心准备炼尸救命。
赶回来的阿友深夜趁其他人不备,偷偷的将棺材四角订上铜钉用以引雷,又在下葬处的地下设下阵法,准备实行计划,却不想被突然出现的张子庆打乱了。
当日雷击尸便是阿友在暗中所为,为了不被他人发现,趁着一行人走后阿友准备取走棺材的铜钉,却不料被发现。
“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阿友抬头对着众人说道。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长贵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阿友的肩膀,也不禁老泪纵横道:
“李老弟是如此的相信你,希望你不要令他失望,此事过后一定要重新做人,将来一定要匡扶正道”
阿友心里悲痛万分,缓缓点头道:
“若还能有幸活下去,我定然用余生来弥补”
然后阿友看向李毅然说道:“毅然,对不起,我真的放不下我的儿子,我对不起你……”
李毅然沉默半响说道:
“阿友叔,这是我爹自己的选择,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没有多陪在我爹身边,如果我能和我爹多说说话我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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