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坐回位子,重新吃喝起来。
要是啥都怕,那这穿越也白走一遭。
做人要做魄力。
所谓权贵,就是用来得罪的。
这样的人生,才叫精彩。
大郎对自己的心理活动很满意。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嘛。
对酒问天,干了。
自娱自乐间。
二楼便上来一个,彪形大汉。
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嘴里还唱着童谣。
这与他的形象产生了巨大反差。
惊掉了大郎的下巴。
我滴个乖乖。
芭比金刚了属于是。
那大汉蹦跶蹦跶。
对啥都好奇。
啥都摸摸,啥都看看。
动作和之前的大郎,出奇的一致。
大郎饶有兴趣的看着大汉。
大汉也发觉有双眼在盯着他看。
两人对视了一下。
大郎目不转睛。
大汉也毫不示弱。
反正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大郎又甩给大汉一个锋利的眼神。
大汉吃了一惊。
样子竟有些委屈,害羞中还带有一丝恼羞成怒。
看的大郎连连称奇。
大汉遭不住大郎的眼神。
径直的向大郎走了过来。
“洒家怎么你了?”
大汉开口。
大郎把嘴里的水,喷的是一干二净。
卧槽,正太音?
这尼玛什么奇怪的组合?
这大汉是缝合怪?
水渍崩到了大汉身上。
大汉有些嫌弃。
一巴掌拍向大郎,随口道:
“讨厌。”
大郎一个措手不及。
硬接了大汉一掌。
pog!
“沃日。”
拍的大郎体内翻江倒海。
就算这样,大郎此时也差点没缓过来。
他屁股底下的椅子,直接嵌在了地上。
这尼玛??
史进的底子,配合上金刚大力丸的全面增幅。
竟差点一命呜呼。
仅仅就一巴掌?
这要是哪个倒了霉的平常百姓,不得魂飞魄散?
大郎咽了口口水,喘着气。
有那么一刻,竟然嗅到了死亡的滋味?
真的,被抽的脾气都没了。
他有些惊恐的看向大汉。
大汉双手交互一插,把头一扭,生气道:
“还敢不敢欺负洒家了?”
大郎哪敢忤逆,卧槽,平A就是致命一击。
这要是带点花样的,还不直接把人都给嵌在地上。
他苦笑着,自报家门:
“久仰阁下了,史进,称呼我大郎即可,。”
大汉没在深究大郎,坐在了大郎的对面。
大郎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计较下去,就算是跑,指不定得脱层皮。
大汉言简意赅:
“鲁蛋,鹌鹑蛋的蛋。”
大郎表面平静的点点头,心里吐槽道:
这名字真特码有创意。
当爹的,也够奇葩的,什么简单来什么。
大郎抱拳道:
“敢问英雄何派?”
鲁蛋摆摆手。
“无门无派,孤家寡人。你呢?”
大郎回道:
“小家族,师承王进。”
大郎还怕鲁蛋不知道,特意解释道:
“就是那个耍棍棒的。”
鲁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