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肉体决定意识，还是意识决定肉体。”小艾看见刘晓春的眉头皱起来，嬉皮笑脸的凑上去“晓春先说。”
“小艾你能不能把肉体两个字改成身体，总觉着怪怪的。我觉着当然是身体决定意志了！比如猴子只知道吃香蕉，而人却知道种香蕉。”
“我觉着也是，好比男人女人有不同的意识，取决于不同的身体构造！”路勇看看小艾又看看刘晓春，认为刘晓春的胸还是大一些。
“你们这不是公然诋毁人类进化吗？原始人和原始猴子的最大区别就是人意识到要站起来，我们现在能直立行走而不是用尾巴卷在树上就是意识决定肉体的直接证据！”
“我同意楚风的，你们想想如果肉体决定意识，这不是典型的宿命论吗？难道我们可以说，”小艾摆了个双手叉腰的动作“你能滚多远，我就服你思想有多远！”
大家真是忍俊不禁，齐齐笑了一轮惹的周围的人都在侧目。
路勇对楚风说：“但是意识并不能让你长出个尾巴啊！”
小艾眼睛一闭：“知道盲人吗？他们的触觉和听觉比普通人要强很多倍，这就是意识让身体做出的微小改变。意识还可以让你瞬间流下一滴泪。”
“但是你不能否认意识是从大脑产生的吧！大脑是肉体，所以肉体决定意识！”
“我觉着人的意识是自由的，不过必须依附在身体上，人死了就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刘晓春也有点拿不准了。
“不不不，我觉着意识都是不自由的！”路勇突然站起来“人的意识是大脑产生的，大脑是细胞组成的，细胞是原子组成的，原子的运行是可以被计算的，那么我们的意识或者思想实际上是这一堆原子运行的必然产物，如果把这一切扩大了说，我们四个人今天会在这里，会说什么样的话，实际在我们诞生之初就已经决定了。”
“你是说，我们出生时就已经决定了会怎么死？”刘晓春彻底疯了。
“瞬间就是永恒！”楚风在一旁喃喃自语。
小艾跳了起来，“错，错，错，你们都错了！人的意识不是大脑产生的，是灵魂产生的！”
大家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小艾。
“小艾，就算路勇的推论我们大家都不能接受，你也不用造出个灵魂来拯救我们吧！”
“可能是原子的运行是不可计算的，或者数学的计算根本就是错误的，所以说科学的基础是不牢固的，就像我们上午聊的。”楚风觉着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如果原子的运行不受任何法则的约束，世界岂非永远神秘而不可知？如果数学只能提供模糊的答案，我们在歧途上岂非越走越远？路勇不敢想下去了，无比真实的世界是真实的吗？或者是我们不敢承认的那个结果：一切都是天定，我们都是演员。
小艾还在那里手舞足蹈：“知道脑死亡吧！人活着，意识没了，就是因为灵魂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