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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转变 二(1 / 2)

?一

月考之后,短暂的轻松时光,随着排名次和家长会的到来而宣告结束。

施月看到自己的成绩,文科都还稳定,但由于理科考得不好,使她的名次又往下掉了一截。

班主任在班会上厉声训斥,毫不留情地说那些成绩往下掉的人,考大学没有希望,让他们自求多福。虽然她说的不是施月,她也没打算这么做,但这依然让施月压力大到了极点,仿佛心中被阴霾笼罩,真的一点希望都没了。

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

开家长会的那天晚上,施月一个人在家写作业。她的右眼皮就在不停地跳,这让她感到很不安,不知道晚上将会发生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妈妈就回来了,她的脸色很难看。

外面下雨了,她的身上还带着一股雨天特有的,潮湿的腥味。这气味,再加上这阴沉的脸色,让施月更加不安--------这一切都是不祥之兆。

“你可以啊,你现在是越来越行了啊?”妈妈冷冰冰地对她说。

施月立刻紧张了起来,她完全听得出这句话的分量,也意识到妈妈是气到极点了。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火,把成绩单从包里拿出来,指着施月训斥道:“你看看你这成绩!物理,化学,连七十分都没考到!数学也下降了这么多!人家是越学越好,你呢?还不如高一的时候!你们班主任讲了,现在就排名靠后的,高考上本科都难!你好好看看你这成绩!”她说着就把成绩单朝施月脸上一扔。

然后,她指着施月的卧室,说:“先别慌吃饭,你到房里等着我。”

施月知道,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每一次,妈妈要惩罚她之前,都是这样的。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等待着,这种时候是最难熬的。

过了一刻钟左右,妈妈推门进来了。果然,她的手里拿着一把两尺多长,三指宽的板子。她关上了门,走到施月面,说:“我就知道,我一忙,管不到你,你就不自觉。所以我今天必须罚你,让你长点记性,不然你成绩还要往下掉。”然后,她命令施月站起来。

施月看到这板子就发怵,腿都有些发软,这是把木尺子,很旧了,也很重,打在身上特别疼。但是,体罚是注定的了,她别无选择,只好乖乖地站起来,伸出双手,摊开手心,等着妈妈责打。

但妈妈却说:“手还要留着写字。你把裤子脱掉,趴到床上去!”

施月这才明白,妈妈是要打她屁股,这是最重的体罚了。

“妈,我…我下次..一定考好,行吗?我保证。”施月可怜地哀求道,眼泪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了。

“快点!”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你最好是自觉点,你都这么大了,别让我来扒你裤子!”

施月最后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只好照做。她在绝望中慢慢地把睡裤脱了下来,放在旁边。母亲在床上放了一个枕头,让她趴上去。她趴上去后,枕头正好垫在她腹部底下,这样,她的屁股就翘起来更高了。

妈妈把施月的内裤也脱了下来,一直拉到了她腿弯处,并且把她的上衣往上掀到背上,让她屁股完全地暴露在外面。施月的脸顿时就红了,这样光着屁股,连隐私都尽露无遗,让她十分的害臊。

妈妈一只手拿着板子,另一只手按住施月的背,是为了不让她被打疼的时候乱扭动。

只听“啪!”得一声,板子重重地抽在施月的屁股上,屁股上顿时就肿了一道,施月疼得吸了一口气。还没等这疼痛消化,紧接着又是一板子,打在另一半屁股上。妈妈就这样一下接一下地打,每一次抡起板子的时候,都能听到呼呼的风声,每一下打在屁股上,都听得见格外清脆的“啪啪”的声响。很快,施月屁股上红紫色的板印就叠在一起,模糊不清,肿成了一片。

妈妈一边打一边质问她:“自己说,为什么没考好?”

施月疼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她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上…上课…没…没认真听。”

刚说完,就听“啪!”得一声,屁股又被重重的打了一下。“还有!”妈妈接着问。

“还有…还有…出去玩了,没些作业。”施月说。

“还有!”妈妈又打了一下,这一下打在她大腿上,她疼得“啊”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都在抽动。

“…我…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施月哭着说。的确,被打成这样,再重要的事也想不起来了。

妈妈气得又连续打了她一通,每一下都疼得钻心,但她被按住了,又动不了,尽管一再求饶,但妈妈就是不停下,她当时真的以为妈妈要永远这么打下去了,直到把她打死为止。

这是施月上高中以来挨得最狠的一次打了,被打了多少下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打完之后,她趴在床上都动不了了,整个屁股还有大腿都想被火烧的一样疼,疼得甚至发痒,似乎有很多东西在上面爬,两条腿一动都疼。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屁股肿的不像样了,紫红得都发白了,有的地方还脱了皮,渗出了血来。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整个晚上,她都是趴着睡的,趴累了就侧着身。尽管妈妈事后也挺后悔下手太重,用热毛巾为她消肿,也安慰了她很久,但这仍无济于事,疼痛还是无法减轻。

当然,更主要的,是心痛。她觉得自己再多的努力也最终是白费,换来的仍是一顿狠揍。她越发地感到现在的生活太没安全感,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在学校压力那么多,回到家仍是担惊受怕,连好好睡一觉似乎都成了奢望。

她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也更想爸爸了。如果他今晚在家,肯定会阻止妈妈打她的。爸爸一直是很宠爱她的。

这也是她最难熬的一个晚上,疼痛,加上心痛,一直折磨得她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妈妈就在外面给施月找了补习班。说是补习班,其实是在那个老师的家里。

这老师是施月妈妈的同事,是教物理的,但化学,数学什么的也能教。他有些名望,他带的班里也有几个孩子在他家里补课的。施月的妈妈和他关系不错,经过商量,他也很乐意施月去他那儿补课。

但施月并不情愿去补课,尤其不想到别人家里上课。那毕竟是别人家,规矩太多,你不知道会坏了人家哪条规矩。但不去显然是不行的,妈妈说这是她考不好的代价。这老师每周六晚上上课。从此之后,施月每个周末也不得清闲了。

又过了一天,就是周六了。傍晚放了学就要去补课了。本来今晚没有晚自习,放学就能回家,晚上还能看看电视,上上网什么的,明天又可以放松一天。但现在,这都不可能了,现在,吃了晚饭就要赶去老师家补课,明天也都要在家写作业,这也是妈妈对她的惩罚,直到她再次考好为止。施月感到很沮丧。

但是,就在她沮丧的时候,语文老师为她带来了好消息-------她“新概念”比赛的那篇作文,获了一等奖。这消息轰动了全校,这不是一般的比赛,施月获得的是全国的一等奖。尽管一等奖不只是她一个人,但在同学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她还有一千块钱的奖金。

施月自己也很惊讶。她没想到,自己突发灵感,胡乱写的那篇“全球变暖”居然也能获此殊荣。实际上,她低估了自己,那篇文章是注定能获奖的。专家们点评说,这文章角度特别,很有创意。大多数人写的“温暖”都局限在亲情,爱情等方面,而她写的是人类共同关注的问题,这正是一种畸形,变异的“温暖”--------一个女孩子能写出这么大气的文章,实在难得。

他们还说,施月的语言很纯朴,没有刻意雕琢,堆砌辞藻,这也是让人耳目一新的地方。而且,她没有写成论文,更像是故事,很生动,似乎是寓教于乐,这是最难得的。

施月真的是服了这些专家,她自己写这文章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深远,不知道这些专家是从哪里看出这么多内容的。

这文章还上了报纸。下午,施月刚到班里,坐到座位上,窦缨就对她鼓掌。

“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窦缨拿着报纸,指着上面刊登的她的文章,让她看。窦缨每天都买报纸,关注各种比赛状况,以便下注。对于这个消息,他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的。

“可以啊!”他说,“早知道你能赢,我就把赌注押在你身上了,会大赚一笔的!”

“行了吧,一天到晚就赌博。”施月说,“再说,谁会来赌作文比赛呢?”

“所有人。”窦缨说。

“所有人?”

“嗯,”窦缨点了点头,“我先提出和他们赌。这毕竟是全国比赛,能中头彩的机会太小了。大多数人在一开始肯定认为你不会得头奖。如果我能预料你现在的结果,当时我就下注你能获奖,现在不就全赢了?可惜,错过机会了。”

“呃…”施月有些无语。但也不得不佩服窦缨有这方面的头脑。她对窦缨说:“你既然这么聪明,为什么不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呢?”

窦缨突然觉得她有些书呆子气,三句话就离不开学习。“死也不会,”他说,“我才不把脑子费在这上面,这简直是浪费智商。”

施月知道,在这方面,他们俩是永远说不到一起的,就没再理他了。

获奖终究是件好事,施月心想,回去把这消息告诉妈妈,也许她的态度就会缓和,自己的日子也会好过得多。

傍晚放学后,施月匆忙地感到那个物理老师家补课。这老师家挺远,在新开发区,施月坐车都坐了很长时间,下来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才到。妈妈叫她第一次去千万别迟到,给人留个好印象,因此她晚饭都没吃,只吃了些零食,就赶过来了。

到了老师家,客厅里围着桌子已经坐了七八个学生,施月都不认识,都是她妈妈那个学校的。当然,他们也不认识她,此时都在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这让施月很尴尬。

这老师课讲得倒蛮细致,就是太乏味,施月本来对物理就不感兴趣,听久了,就要打瞌睡。而且,这老师家里还有一股奇怪的花香,很刺鼻子,闻久了甚至让人想吐。施月只盼着这课快点结束。

但是,这老师还特别负责,一直讲到十点多,把这个单元所有内容都讲完了,才下课。别的孩子,有的家近,有的有家长来接,出了门都很快就走了。施月的妈妈出差去了,是学校的例行交流会议,得明天中午才回来。爸爸也在部队,没有人会来接她。

她一出门,就赶紧往公交车站跑。但到了车站已经晚了,末班车不久前刚刚开走,后面不会再有车来了。她本想打车回家,但今天早上刚换了外套,身上除了公交卡,没有一点零钱。而且,这里也不比市中心,这个时间,路上几乎没什么车了,更没有空出租车了。

她开始慌了,试着打电话给姑妈,还有舅舅,让他们打车过来接她,把她送去奶奶家,或外婆家。但姑妈在外面聚会,很不耐烦地拒绝了,说没时间来接她;舅舅在打麻将,压根没接她的电话。外婆和奶奶此时都睡了,显然也不可能过来。

她又打电话给陶颖,但陶颖的手机关机了,她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关机。

施月知道这下又完了,回不了家了。她也不想再尝试,连家人和最好的朋友都不能来接她,别人就更别指望了。想回家,也只能硬走回去。但这儿离市中心太远,周围的路看上去都差不多,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她感到绝望,看着茫茫的夜色,好像今晚真的要流浪街头了。路上几乎没有人了,车也是偶尔才来一辆。施月慢慢地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哭了起来。她心里特别委屈,好像所有倒霉的事都让自己碰上了。

正哭着,手机响了,来了一条短信。她打开一看,是窦缨发来的。问她补课结束了没有,并且叮嘱她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看到这短信,施月也突然看到了希望。她毫不犹豫地告诉了窦缨她坐不到车,回不了家,又迷路了。

正在她准备发第二条信息,问窦缨能否来接她时,窦缨直接打电话过来了,问她:“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你。”

她没想到窦缨这么爽快,就问:“那…可以吗?你过来会不会不方便啊?”

“没什么不方便,你不会想在大街上过夜吧?”窦缨笑着说。突然,他听出施月在抽抽搭搭地哭,就问:“你怎么了,好像在哭?”他担心她会再像上次那样,被什么人劫住。

“我…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了,我迷路了。”施月很无助地哭着说。

“你别害怕,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哪个区?”窦缨很温和地问她,几乎是在哄她。

“我…我现在…哦,我现在是在…新开发区,千山路这里。”施月说。

“那你再看看周围,有没有特点比较明显的建筑,楼房什么的?”窦缨说。

施月看了看,这里真没什么有特点的房子,只是马路对面有一个单位,门牌上写着“市土地规划分局”

她对窦缨说:“没什么明显的房子,只有一个什么土地规划局。”

“土地局?大门什么样子?”窦缨问。

“大门?大门是…是黄色的,好像很老的样子。”施月看着那大门描述道,这对于她这个爱写文章的人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上面是不是还有一圈彩色的灯泡?”窦缨问。

施月点点头说:“对,有的!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去过那里。好,我知道了,你就在那个门口等着,别走开,我很快就来。”窦缨说着就挂了电话。

施月按窦缨所说,过了马路,站在土地局大门前面,等着他。

说是很快,大概也等了二十多分钟。

只见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朝土地局大门这边开了过来,慢慢停在了施月前面。车窗打开后,窦缨从里面探出头来,向她打招呼。施月很意外,窦缨居然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窦缨下了车,走到施月面前。

看见他来了,施月又哭了。也许是刚才受了惊吓;也许是庆幸自己终于得救,不用流落街头了,总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你怎么…才来呀?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她哭着说。

看到她这么委屈,窦缨一把搂住了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捧住她的脸,帮她擦眼泪,安慰她说:“怎么可能不来?我从市中心开过来的,路上耽误了点。”

施月也没不愿意,就这样让他搂着了。而且她还把头靠在他身上。此时,她太需要他了。窦缨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这不来了吗?不哭了,我们这就回家。”

施月渐渐地不哭了,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也觉得自己刚才那样子有些出丑,就擦了擦眼泪,对窦缨说:“谢谢你哦。”

“走吧。”窦缨说。然后,他带施月上了车。

车上,施月的情绪好多了,颇有兴趣地问他:“你自己开车来的?你的车吗?”

窦缨摇摇头说:“我偷来的。”

“偷来的?”施月很惊讶。

窦缨笑了,说:“偷我爸的,他和我妈应酬去了,肯定要喝酒,不能开车。所以我开出来转转。”

“没想到你还会开车。”施月佩服地说。

“我也是寒假才拿的驾照。”窦缨说。

“真了不起!我连自行车都不太会骑呢。”施月说。

“其实也不难,只要专心点,离合器,油门,还有刹车配合好就行了。你想学我可以教你,现在路上没人,想不想试试?”窦缨说。

施月摇摇头说:“算了吧,我好不容易能回家了,可不想再出车祸。”

窦缨一路往市中心开去。这一路上,施月也见识到了窦缨开车的技术。他驾驶得很稳,对路上情况判断得也很准确,即使是超车,也超得很果断,很及时,豪不让人担心。

“真的太谢谢你了。你要不来,我估计真要在街上过夜了。”施月说。

“你一开始就应该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去你补课的地方等你。”窦缨说。

“不用了吧,那样,也太麻烦你了。”施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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