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一句劝,搞点别的行当,俱乐部这种东西,真不挣钱。”
“......”
“哎,想当年我也是天才选手啊,可惜咯。”
“骚粉拿了亚军,圣枪哥也拿了冠军,我呢?啥也没捞着,焯。”
“不对,我还有花盆,焯,更焯了。”
“你说说,你长得这么帅,你说的话有判断性......”
说到这儿。
水晶哥似乎清醒了一些。
他一字一顿的问楚歌。
“我长得真的很像邪见吗?”
楚歌:“......有点像。”
“......焯!”
“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
翌日。
水晶哥不知道他怎么回的家,他只知道他现在脑袋很痛。
“妈的,戒酒了,再也不喝了。”
艰难起身去厕所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才好了一些。
扫视一眼房间,并未还想楚歌的踪迹。
也对,
自己都拒绝别人了,想必人家也不会在他身上多浪费时间。
只是可惜了。
当不了选手,当个教练也好啊。
要是运气好拿了冠军,选个花盆当眼位皮肤。
焯,多帅啊!
“叮咚。”
门铃响起。
水晶哥嘟囔一句来了,打开房门,却没想看到了熟悉的人。
“行李呢?”
“算了,到那边在买也没事,走吧,赶时间呢。”
说罢。
楚歌拉着一脸懵逼的水晶哥就要出门。
“啥呀?”
水晶哥茫然地看向楚歌,一脸不明所以。
楚歌见对方这么表情,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无奈的解释。
“你真不记得了呀?”
“你昨天说要给我战队当教练,说咱们一起拿个全球总决赛冠军,
到时候争取个眼位皮肤,就选花盆,
帅得一匹!”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水晶哥懵逼的挠了挠后脑勺,他是一点印象没有。
“别反悔啊,你昨天自己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楚歌警惕的盯着水晶哥,似乎生怕水晶哥蹦出一个不字。
见到对方这么表情,水晶哥也相信了大半。
想来也是,
对方这么大一个家当,又年少有为的人应该是不会给自己撒谎的。
“嗐,也就是看在你楚歌的面上,不然谁请我,我也不会出山的。”
“那走吧?”
“走!”
......
一轮朝阳已经从窗户最东边的天际处漏了一个边,
风微微从窗角溜进,拂过吊兰嫩叶。
新的一天在清晨散发着规律亿万年的朝气和清新。
也许,
相对于这个难得的早晨,他也更喜欢掌声雷动的赛场和鲜有纷飞的彩带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