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徐尊认真琢磨，喃喃说道：“这么说的话，这玄妙城的地下，却是另有玄机了？”
“对，此话不假！”陈太极肯定道，“他们工部的人最为了解，很开建的工程都会遇到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向下挖掘地面，总会挖到古代的遗迹，导致工程量增大，期延缓。
“有候，甚至不得不另选地址再建。”
“那……这水道水渠之类，有说法？”徐尊又问。
“有的，”陈太极回答，“既然圣都建古都之上，那么以往留下的暗渠沟壑便也自然全地下。
“据说，那些暗渠至今还能到疏通排淤的功效，这也是为什么数百年间，玄妙城从未闹过水患的原因所。”
地下城……暗渠水道……
徐尊将其联想一，又向陈太极询问：“那些暗渠水道，进得去人吗？”
“这……”陈太极摇头，“我就不清楚了！这种事，恐怕得问问工部的人。
“其实……”他看了看四周，遗憾说道，“整个玄妙城，恐怕只有铁老对这种事情最为通。
“我之前听说，阁有意招铁老去勘院任职，但都被铁老拒绝了，毕竟这大理寺油水啊！
“徐尊……”陈太极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认为，他们突然杀了铁老，就是不想让铁老把古城暗渠的秘密说出去？”
徐尊微微头：“我猜，曹鼎家里，铁敬和东方神捕谈话，或许是想了他和曹鼎做过的交易，然后被曹鼎的管家听到，这才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把铁老杀掉！”
“这样的话……此事干系重大啊，不过……”陈太极紧锁眉头，“我真的想不出，那些古代暗渠已经存了千年之久，玄门又能利它们做什么文章呢？”
“水？”徐尊问。
“不能！”陈太极摇头，“我虽是外行，却也知道，玄妙城地势高，没有那些暗渠，也不能发生水患。
“再说，水是引过的，如果发大水，江水也都沿金银江涌到下游去了……”
“那……”徐尊又问，“如果炸药呢？”
此此刻，徐尊完全是把自己想象成了玄门逆党，思考如何才能给这座固若金汤的历史古城造成最大伤害。
他本以为自己话一出口，便会引陈太极的震惊。
谁知，陈太极听完之后连连摆手：
“那就不能了！炸药威力虽然不小，但若是想要炸掉玄妙城或者皇宫，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真的吗？”徐尊说道，“既然圣都下面有空隙，那么把炸药埋进去……
“不能，”陈太极不等徐尊说完，便给出否定答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说，玄门想炸万福宫？
“你知道，那得需要少炸药吗？”陈太极比划了一下，“当世最好的火药，足足得有上万箱！你觉得能吗？
“另外，”他又道，“建造万福宫都是提前打过地基的，那下面不能是空的！”
真的么？
听着陈太极的话，徐尊陷入深思，水也不行，火也不行，那玄门逆党利这些古城暗渠，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