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我和师傅一直在南境那里。”
“怪不得……”东方焕轻喃。
冰清月没听清，“什么？”
东方焕摇摇头，“没什么……到了，我们进去吧！”
冰清月抬头一瞧，是一家成衣铺子。
“阿焕，我们来这干什么？”
东方焕笑着看着她，抬手拂掉落在她肩头上的小雪。
“你穿着这么薄的衣服，不冷吗？”
冰清月看看自己厚厚的棉袍，认真地说:“听你的，是薄了。”
东方焕牵着冰清月的小手走进铺子中，铺中的伙计立即迎了上来。东方焕抬手止住伙计的动作，“不用了，我们自己看看。”
伙计一听退下了。东方焕拉着冰清月在衣裙之中穿梭，须臾东方焕递给冰清月一套衣服示意她到试衣间换。
“小姐，跟小的来，试衣间在这边。
这城内啊，一年四季都挺冷的。不过别担心，为了主顾们的身体，我们呀，特地在试衣间镶了暖玉，地极下也通着地龙，绝对不会让您冻着！”
伙计把冰清月引至试衣间中，“小姐，小的就在房间外，有什么需要尽管叫小的。”
“啧！”东方焕不爽地看着店伙计，也站在房外。
不一会儿，冰清月就换好衣服出来了。长至脚踝的白色裙子，一双洁白的皮靴，带着兔子毛的衣领，既好看又保暖。
东方焕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好看。”
也不知道是夸人好看还是夸自己选的衣服好看。
东方焕走到冰清月面前抖开一张斗篷，两手一扬，斗篷便落到冰清月背上。
红色的斗篷上缝着精致的花纹，衬得冰清月可爱可怜。厚厚的毛毛围着冰清月的小脸，随着她的呼吸颤抖，让冰清月看起来就像误入人类世界的小精灵。
东方焕看着被自己打扮得冰清玉洁的冰清月，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阿焕？”
“嗯，怎么了？”
“好奇怪，我没穿过这么长的裙子，我怕踩到它。”
“没事，你踩坏了，我们再买。”
“可是，我不是……”
冰清月不自在地撩撩裙子，东方焕只当她是害羞，“月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你穿长裙真可爱。”
冰清月眼睁睁地看着东方焕面带微笑地把裙子买下来，面带微笑地牵着她出门。冰清月这才觉得东方焕的状态不太对劲。
疑惑在眸中一闪而过，但因为好多年没见了，她的阿焕又遭遇了那么多变故。不论是谁都会改变的，所以她也没说不让东方焕的状态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