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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黑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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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就认出前面的女人,正是那天老申家隔壁灵堂里的女鬼,我摸着额头靠在墙上,不知道是酒的后劲儿,还是前面的女鬼作祟,只觉得眼前昏天黑地,再望向那女鬼,只见,一个模糊的红色人影正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

“你,你要干什么?”我紧张地问了问。女鬼没有说话,依然慢慢向我靠近,接着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来,想起昨晚的女鬼,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无从可知了。我揉了揉眼,发现这里是我的卧室,正在我疑惑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时候,老申打来一个电话:“喂?老凡啊!你酒量也太差了吧,昨天回去我见你醉倒在地上,我就把你背回了家,哎!可把我累坏了,学校这边儿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好好休息吧,记得改天请我吃顿饭啊,好了要上课了,我挂了啊。”说完,还没等我开口,老申便飞速地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心里一阵感慨,“什么才是兄弟!这就是兄弟,一点儿便宜都不能占!”感慨过后,我又躺下继续睡,老妈穿着高跟鞋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随后对我喊道:“儿子!我出去了啊,桌上有饭,等会儿自己起来吃。”我哦了一声,便继续睡下。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个女鬼,想着想着,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突然想起昨晚做的一个梦,我梦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他们非常甜蜜的依偎在一起。天空昏暗一片,雷电和大雨不断交错,这种甜蜜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走到一个湖边儿,男人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湖水,随后把伞递给了女人。女人有些犹豫的站到湖边,回过头不舍地看了看男人。男人对女人笑了笑,又指了指湖水。最后女人一咬牙,拿着伞就跳了下去。男人蹲在湖边,看着湖里的女人拼命的挣扎,脸上始终笑着,笑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仿佛非常开心一般。女人在水里不断挣扎,渐渐的,她没力气了,连呛了几口水,手成爪状向上胡乱抓着空气,然后慢慢往下沉,最后消失不见。

这个梦给我的感觉非常诡异,整个过程中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却只有那把伞我看的非常清楚,我仔细一想才发现,那伞竟然和昨晚女鬼手里的那把伞一模一样,我总觉的,这个梦和那女鬼似乎有着什么联系,但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有联系,“哎!想不通,就不去想。”心里叹了一句,索性闭着眼睛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反正也请过假了,我这会儿也不想去学校,于是我起床洗了把脸,吃了饭后就直奔网吧。

说来好笑,这网吧在二楼,没有楼梯,只有一个电梯,电梯的门正对面就是一个检查口,电梯门一开,检查口的网管张口就问:“身份证呢?”我站在电梯最里头,一时半会儿挤不出去,就等着前面的人先出去后我再出去,可谁知,电梯里没有一个人带身份证的,然后电梯门一关,我和这群人就下去了。等到他们都出去后,又拥进来一群人,这次我学聪明了,站在了电梯门口。门一开就见那网管翘个二郎腿,问道:“身份证呢?”见没有一个人动弹,我头一仰,把身份证夹在手指中,慢悠悠的登记了身份证后,回过头冲电梯里抛了一个媚眼,电梯门一关,这群人灰着个脸就下去了。

随后,我来到吧台准备开机子,那女网管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我问道:“你刚刚对谁抛媚眼呢?”

我开了个玩笑道:“电梯里的美女!”谁知那女网管突然后退一步说道:“电梯里?电梯里不是就你一个吗?”听见这话,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的都不是人。

我对着女网管尴尬一笑道:“我脸抽筋!”随后便找了台机子,坐下打起了游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已是下午七点多了,我关掉机子正准备起身回家,坐我旁边的一个男子突然和我搭话道:“兄弟,有烟么?”我点了点头,从口袋掏出我那十块钱一盒的红塔山,抽出一根递给了他,他连忙接过烟,点着抽了起来。

我见这人额头处弥漫着一团黑气,典型的印堂发黑,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于是坐下和他聊起了天。从对话中我得知,他叫张明,二十四岁,在萨德大学上大三。聊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在这片儿区域里人际关系还不错,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找他,待我们留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后,我便回了家。

回到家后已经是下午八点钟了,我见老妈还没回来,于是便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其中,有一条新闻是这样报导的,说是在某某市郊区的一条小河中,发现一名男子的尸体,叫王世权,被人发现时已经死了三天了,死时手里还握着一把黑色的伞,享年二十三岁。

看到这则新闻,我心里不经打了寒颤,因为新闻上面的插画中,男子死的及其恐怖,只见他整张脸已经腐烂不堪,两颗眼球被水泡的向外突出,嘴巴大张着,肚子鼓的老大,全身浮肿,犹如一个张满脂肪瘤的大胖子一般,再加上他死的时候是笑着死去的,我越看越感觉心里瘆得慌。

我无聊地翻着电视台,见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索性关掉电视,起身准备回去睡觉,就在我起身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刚刚那则新闻,“2015年3月18日,一名男子死在XXX市郊区的一条河中,被人发现时已经死了八天了,死时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伞,经民警调查,该男子名叫张世权,在萨德大学上大三,年仅二十三岁。”

想到这里,我连忙打开电视,可是新闻已经过了点儿,于是我关掉电视,小跑进我的卧室快速打开我的联想笔记本电脑,搜索到了这则信息。

我点开这个名叫王世权的男人死时候的照片,仔细看了看,果然,他手里的那把伞和那个女鬼手里的极为相似,于是我又打开了其他相关的资料,经过一番搜索之后,有一位当时在场的网友发的一则信息吸引住了我,在发现男子尸体后,民警又在其不远处的岸边捡到一个粉色皮包,打开皮包,里面是一些化妆品和一个钱包,下面还附有图片。

我点开图片往下翻,在看到第三张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图片上显示的是一张身份证,上面是一个女人,正是那天老申家灵堂隔壁那家灵堂里死的那个,女人叫李欣,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一岁,经过调查后发现,此女子是个孤儿,曾在本市的孤儿院生活过七年,后来被一对名为胡建国和陈思慧的夫妇收养了。

看到这里,我心里已经基本确定,那女鬼死的肯定不简单,见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关掉电脑,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起来,想着想着我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我是精神疲惫,还是怎么的,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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