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祭祀的想法，也很快被推翻了。
陈局长之前对曹哲的怀疑是错误的，被轻易地预言，他有些没面子，但这次的推测也被调查否定了，他显得有些耀武扬威。
“我就知道是巧合，都什么年代了，还活人祭祀？旧社会都不兴这个了。”陈局长说道。
“怎么排除的？”秦明有些不服气。
“李华夏烈士的后人去年起就不在龙番市居住了。李华夏只有一个儿子，已经去世了，一个孙子今年五十岁，一个孙女四十七岁，两人在南江伺候十岁的老母亲。根据南江市公安局的协查，这两人一年没有回来了。”
陈局长指了指主办侦查员，让他接着介绍。
侦查员慌忙翻开笔记本，说：“李华夏所有的后人都在去年的时候搬去南江了，就李华夏的曾孙子，十岁的李建国，在外地上大一，偶尔会回龙番，住在他姨娘家。他从小就是姨娘带大的，感情很好。”
“这怎么排除？怎么排除李建国的嫌疑？别忘记了，给戚静静打最后一个电话的，是一个I卡电话机。现在只有大学生还会用这个玩意儿。”秦明依旧不服气。
“你知道你曾祖父的名字吗？我就问名字，我都不问忌日。一个曾孙子，还是大学生，会记得曾祖父的忌日，给他献祭活人吗？再说了，我们分析认为凶手是为了逃避侦查，才用I卡电话的。”
秦明挠挠头，被说服了：“是了，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起劫财案件。”
“曹哲和戚静静他们中午吃的是什么？”秦明突然想起了戚静静的胃内容物。
“西红柿炒鸡蛋、宫保鸡丁，还有一些素菜。”侦查员说道。
“看来他没说谎，和胃内容物一致。这也可以肯定，戚静静从中午饭后，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之间没有去吃过饭了。”
“这个调查可以查清，胃内容物起不了作用。”陈局长傲慢地说道。
煜瑀眸光微沉，想起了自己似乎忽略的戚静静身体上的一股味道，起初自己一心想着她怎么变成鬼的，结果忽略了戚静静身上的一股味道。
“现在死者和凶手是否熟识，都不好说。”林涛岔开话题打圆场，“死者反抗不激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按理说，即便是熟人，也不会轻易让人家绑上、割衣服。”
“但至少是对现场环境很熟悉的，知道有坟地、有砖厂的人有多少？”
“不少，住那一片的人，都知道。”侦查员回答道。
“可惜，足迹只能去认定，不能去排除，而且还要找到相对应的鞋子，所以不能作为甄别犯罪分子的依据。”林涛一脸惋惜。
突然，一名侦查员闯进专案组说：“戚静静的银行卡，刚才被提取了卡上全部的两万元钱。”
陈局长猛然站了起来，“好！取钱人的视频截图带来没有？”
侦查员摇摇头，说：“没有，他戴了个帽子和墨镜，看不清。”
陈局长又坐了下来，“那你急吼吼地喊什么，等于没用。”
“不，很有价值。一来我们知道嫌疑人的体态特征了，二来这个案件的性质终于明确了，至少有一个杀人动机是侵财。”
“是的是的，”侦查员使劲儿点头，“一米，身材健壮，背双肩包。”
“体态特征和痕迹部门推测的很一致。”秦明看了眼林涛。
“可是，我们仍然没法去确定侦查范围啊，龙番七百万人口，怎么找？”大宝问。
“法医复查尸体，另外技侦去查一下那个饼干袋子，这个品牌龙番这边暂时没有，查查在哪供应。”煜瑀站起身，交代完事情，火速离开了专案组。
……
“也不知道凶手是不是他，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了！”煜瑀站在家中，看着手中一张千里追踪符，将李华夏烈士的一股气息放在符中。
千里追踪符立马发亮，符身发出数道深浅不一的光线，这种光线寻常人看不见，所以煜瑀使用也没太过顾虑。
经过些改良的千里追踪符，不仅可以追踪本人，还能追踪和他血脉相同的子孙，因为这一点，煜瑀才会想到使用这个。
“嗯？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