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须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出声叫安如初,想知道验尸结果简单的很,把人约出来一问就知道了。
府衙的一处厢房里还亮着灯,快到丑时了,安如初房里的灯还没熄灭,他坐在书桌前写验尸报告。验收报告写完之后,他前伸了个腰,来回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他看向了一边的女人。
“写好了,你拿走吧。”
床上的女子打着哈欠,翻身嘀咕了一句:“睡觉,明天给我就好。”
安如初见状叹了口气,认命的从衣柜里拿出备用被子铺在凳子上,命苦的人就是他这样的,好好的床被人占着,自己只能打地铺凑合着睡。
“上来。”榕须睁开双眼,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安如初下意识的抱着双手,一脸戒备的说:“你想干吗?”
榕须不想听他废话,直接把人提到床上,她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只有这个男人身上的香味才能抚平内心的暴躁情绪。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已经一天了,清早受伤的那里还疼着,越来越疼……
安如初像根木头一般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才敢侧着头看向榕须。
她的身体有些奇怪,死气比之前看到的要重许多,这些变化她知道吗?
榕须不知道,夜里睡的很安稳,清早醒来的时候安如初已经不在床上,她理了下头发从床上下来,这个房间素的让人怀疑,除了黑就是白,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房门打开了,安如初端着水走进来,看着面色红润的榕须笑了一声:“你起来了。”
“嗯,你这有吃的吗?”榕须点了点头。
“有,你想吃什么?”
榕须现在很饿,平日里不挑食,只要是吃的她都喜欢吃:“随便,只要能吃的都可以。”
安如初放下脸盆,扭干毛巾的水递给她:“你先洗把脸,我去后厨拿吃的。”
榕须梳洗完后,无聊的来到书桌前,她拿起了桌上那份尸检报告看了起来,原来夏曼玲的死真有问题,这么看来,陈家是不能独善其身了。
书柜上放着的都是些验尸的书,她随意拿了一本书翻看,没看几页就放了回去,看不懂……
不过……身上的伤好像好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她双眼冒着光,心想安如初这个人还是有些做用。原来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效果会这么好!
安如初只觉得榕须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就好像桌子上那盘包子一样可以吃:“你这是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吗?”
“我昨晚睡的很好。”榕须笑了一声,看着他大口的咬着手上的肉包子,好吃。
“嗯,我今天要去临县。”言下之意是要出远门,这段时间都不在府衙。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是公职人员不能去。”
“我就要去,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小样,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避开她。
行了,安如初坦白了,他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榕须,极其认真的说:“我们还没有成亲,不能睡在一张床上,这样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