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又有人来了，好多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章子风突然惊咦了一声，抬头向着对面看了过去。
众人顿时顺着章子风的目光看去，发现不远处果然又有人来了，而且黑压压的一片起码数百人。
这些人有的举着横幅，上面写着“秦川我爱你”、“秦川欢迎回来”之类的标语，也有人拿着五颜六色的气球，看起来分外惹眼。
“我的天啊，这些人不会都是来看秦川的吧？”
看着这些涌过来的人群，黄雷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从秦川的存在暴露出去开始，来找他的人就络绎不绝，一直都没有断过。
扬蜜、刘依菲、胡哥、沈藤、高园园、余争……来的还都是大牌，黄雷等人原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是像现在这样，一口气来了数百人之多，还是让黄雷他们感觉到了震惊。
等到这数百人靠近后，他们就停在了蘑菇屋外面，然后一起合唱了起来。
“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我承认这样真的很安详，和楼下老爷爷一样。”
“听说你还在搞什么原创，搞来搞去好像也就这样，不如花点时间想想，琢磨一下模样。”
听着这熟悉的旋律，扬蜜等人身躯都是一震。
他们知道，这些人演唱的正是秦川以前作为网络歌手出道后走红的歌曲《素颜》。
众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听着这数百人合唱产生的震撼人心的效果。
而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也彻底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
“我的天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这些都是秦川的铁粉吗？”
“数百人合唱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秦川在开演唱会呢！”
“五年过去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记得这首《素颜》，记得秦川这个人！”
众多观众或是震惊，或是感慨，不断在直播间刷着弹幕。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还会有感觉，当年素面朝天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当蘑菇屋外面的一众人唱到这首歌最高潮的时候，坐在餐桌上的秦川眼中迷茫之色一闪而逝。
“这首歌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秦川神色恍惚，他似乎看到自己站在舞台上，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演唱这首歌的场景。
而周围全都是山呼海啸般欢呼，无数人在拿着荧光棒和应援牌摇晃着，呼喊着秦川的名字。
等到这首歌唱完后，外面这些人又重新换了一首歌继续合唱。
“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回到手牵着手，醒来的失落，无法言说。”
“打开了QIQ，聊天记录停步去年的深秋，最后的挽留，没有说出口。”
扬蜜等人自然知道，这首歌同样也是秦川五年前的原创歌曲——《灰色头像》。
听着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旋律，秦川的大脑忍不住有些眩晕，一个个陌生的记忆画面不断在眼前飞快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