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就这么走到方穹身边，她头发放了下来，长度也达到披肩程度，与平时绑着头发的形象相比更有气质。
温泉下有台阶，两人其实是坐在台阶上，享受温泉，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蝴蝶忍低头看去：“会长，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还穿浴巾？”
“不用你管。”方穹嘀咕，嘴巴在水下吐着泡泡，头顶一根呆毛明晃晃立着。
蝴蝶忍眉头一挑，脸骤然贴近，近到方穹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
片刻，她稍感不解：“真奇怪呀，会长如果是男孩子的话，为什么会没有反应呢？”
说着，还伸出一只纤手，在方穹面前晃了晃。
蝴蝶忍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如果换作正常男性，被她只穿浴巾靠这么近，就算不慌张也绝对会脸红得不行。
“还是说……会长其实喜欢男人？”
“别做那种莫名其妙的猜测啊！”方穹抬起头驳斥一句，这就不能忍了，他只是长得好看，实际还是带把的好吗！
就算真被无良系统改造成女的，也百分之一万亿不可能去喜欢男人，这是原则性问题，他可不想搞j，要搞也是搞姬。
见方穹突然这么大反应，蝴蝶忍失笑：“我现在有点相信会长是男的了。”
“呼。”
方穹冷静下来，伸手撩起额前刘海，露出面孔。
蝴蝶忍怔住，那张绝美的俏脸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即使靠这么近也看不到毛孔，肌肤白皙似雪，吹弹可破，透出几分红晕，沾上些许水珠，看起来明媚动人。
身上还有股沁人心扉的芳香。
方穹眼波流转，幽幽道：“我每天都在面对这样的自己。”
“……”
蝴蝶忍总算明白了。
难怪，方穹会对自己的贴近没有反应，毕竟本身条件就比她好得多，每天照下镜子，恐怕审美都被强行拉高了。
一时间，蝴蝶忍内心竟感到挫败感，这是唯一一次，纵使面对强大鬼物也从来没有过。
论容貌，她输给了一个男孩子？
不，不对，也不能肯定会长就是男的。
蝴蝶忍陷入沉默。
两人继续泡温泉，又过了一会儿，方穹开口：“你来我这里是不是有其他事情。”
说那么多，都只是铺垫。
“那会长能不能猜出来呢？”蝴蝶忍淡笑，看着方穹头上的呆毛，强忍住想将其握住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