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女仆装，摇头：“不了，就这样。”
他也很想换，但没办法，系统要求必须穿4小时不能脱下，不然就算任务失败。
“虽然确实很可爱啦……”赵柔望向四周，小声道，“就是在外面不太合适。”
“喔，网上有不少人在讨论漫展刚刚发生的事情！”鸭舌帽少女刷着手机，惊讶道。
“十三人死亡，两百多人受伤。”
她念出官方统计的数据，一阵后怕：“幸好有天使妹妹在。”
舞台下掩埋的炸弹毫无疑问是最大的一颗，没有方穹，恐怕她们也会成为统计数据里的一部分。
“十三个人……”赵柔深吸一口气，向来温和礼貌的她也不禁感到生气，“那些家伙真该死！”
她指的是兽神教。
“对啊。”鸭舌帽少女同样无法理解，“怎么总会有一群喜欢搞破坏的人呢，脑子都被削了？”
人类本来就在凶兽威胁下岌岌可危，却还要提防同类，实在是太难了。
“雀食。”方穹偶尔插一句。
“看吧，连天使妹妹都这么觉得。”鸭舌帽少女说道，继续低头看手机，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慌张之下想要站稳，不小心撞到电线杆。
砰！
“唔，好痛！”
她揉了揉通红的额头，鸭舌帽被撞掉，一头秀发披散开来。
“笨蛋，谁让你不看路的。”赵柔扶额，捡起鸭舌帽拍了拍，重新扣在她头上。
少女稍微调整了下鸭舌帽的位置，吐了吐舌头：“我下次注意。”
“话说我们去哪玩啊？”她紧接着问道。
明明刚经历了一场爆炸案，却还想着玩，不知道是心态良好还是没心没肺。
赵柔思索，做出决定：“我们回学校吧，正好带方穹大人参观一下。”
“啊，回学校？”鸭舌帽少女身体一下子软了，倒在路边长椅上，发着牢骚，“学校一点也不好玩，而且要是遇到老妖婆怎么办？”
“快点起来啊！”
“我不！”
赵柔试图拉起她，这家伙像是跟椅子长到一起似的，怎么也拉不动。
“我想去……”方穹忽然轻声说道。
“嗯？”
正在打闹的两女停下来，齐齐看向方穹，十分诧异。
“我想去看看星海中学。”方穹眼神格外认真。
他第一次听说星海中学四个字是在孤儿院，六七岁的时候为了获取这个世界的情报，悄悄摸进一名护工的房间，通过电脑了解到许多东西，包括星海中学。
关于苏祈姐觉醒能力被星海中学理事长发掘这件事，其实方穹压根不清楚，甚至没听苏祈说过。
直至今早看电视才知道原因。
这让方穹对星海中学产生一丝好奇，所以想去看看。
当然，他不是想见苏祈，人家这会儿估计还在市抵抗兽潮呢。
听到方穹的话，原本怎么也拉不动的鸭舌帽少女猛地跳起来：“我对学校路段最熟悉了，现在就出发吧！”
“真是的……”对于好友态度的光速转变，赵柔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