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决定了，首要客户目标，怡红楼。
用怡红楼来打开市场。
当然也是捞第一桶金。
柳寒烟本以为还得要她去跟怡红楼的妈妈接触，谁曾想萧寒直接就给否了。
闹呢？
让自家清清白白的媳妇儿去跟妓院的老鸨做生意。
一次两次行。
时间长了，肯定有人说闲话。
萧寒可不想听那些风言风语。
再说，他又不是原主那种废物。
以后，这家杂货铺就是他来打理了。
像柳寒烟这种千娇百媚的媳妇儿，好好养一养，把她养的细皮嫩肉的恢复荣光以后，自己看着也舒心。
萧寒打定主意，立马招呼柳寒烟，把所有的纸都慢慢揭下来。
一共揭了三十五张。
每一张四尺见方。
为了让产品像那么回事，萧寒灵机一动，把一张纸按正方形面积切割成十二份。
这样，三十五张纸就四百二十份。
每五份摞在一起，当成一个厕纸包。
按照萧寒的估计，五张纸足够擦了。
就算这种最原始的蔡侯纸不算太结实，用力容易抠破，那五张纸也足够人使用了。
于是，萧寒整理出了十四个厕纸包。
每个厕纸包，用一根细细的麻生绑住，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弄完以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为了这穿越之后的第一桶金，萧寒也没顾得上吃饭，问清楚了怡红楼杨妈妈的样貌之后，立马带了两包厕纸包走了。
今天必须开门红。
否则晚上真要吃土了。
萧寒把柳寒烟手里那四十文钱都花了，要是不赚点回来，岂不是要在娘子面前丢脸？
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穿越者，能丢那人？
……
外面长街上。
行人稀稀落落。
萧寒走的悠哉，对这古代县城里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县城人虽然不多，但是城市面积也小，再加上萧家杂货铺就位于县城的核心街道上，因此一出门就能看到很多人。
有些人形色匆匆。
有些人懒懒散散。
偶尔有高头大马疾驰而过，带起一片烟尘。
长街两侧有小商贩。
也时不时有卖货郎拿着拨浪鼓沿街叫卖。
看看人家卖货郎的货担上，物品真是五花门，品类繁多。
两相一比较，自家的货担是真够寒酸的。
柳寒烟出去一趟还能卖十几文钱，还真是相当有本事。
萧寒一边瞄着两侧的门店一边按照柳寒烟的指点，往县城最大的妓院怡红楼走去。
根据柳寒烟的说法，怡红楼是官办妓院。
而且，这个朝代也分州郡县三等。
淮源县城是最小的城市单位。
上面隶属于滨海郡。
怡红楼是滨海郡设立的官办妓院，归属于九洲国教坊司管。
因此，这家妓院在淮源县城的地位比衙门都高。
妓院的老鸨子杨妈妈身份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