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公主行了个礼，道：“儿臣见过父皇，儿臣......”
朱棣不耐烦道：“有什么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儿臣与姑姑含山公主交好，今日与姑姑闲谈，得知她向去凤阳看看，儿臣想帮她请旨，顺百同她一起去。”
朱棣虽是生长在帝王家，但却不喜欢这种公式化的聊天，他的子女里面，最讲规矩的便是朱高炽和这个常宁公主。
倒是老二朱高煦那种大大咧咧的性子，更能让他有亲情的感觉。
“这事情你怎么直接来找朕，十王府自有规矩，你按规矩上报便是。”
含山公主是朱棣的妹妹，不过这个妹妹跟他差了二十一岁，两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兄妹感情。
含山公主出生的时候，朱棣已经在北平当王爷了。
“是，父皇，儿臣晓得了。”
说完，常宁公主便站在一旁不言语了。
随后杨毅又跟朱棣一番闲聊，等杨毅告退的时候，常宁公主才顺便一起告退。
杨毅自然不会以为人家姑娘是在等他，从常宁公主和她爹对话就能看出来，这妹子大概率是不受宠的。
又看她那恭恭敬敬讲理的态度，她一起告退很有可能只是有点害怕朱棣。
杨毅看对方那一副满脸忧愁的表情，又想起与她第一次见面。
那还是杨毅第一次见到一个古声古色的美女。
“公主！等一下！”
杨毅快走几步，决定过去问问，看是什么事情让她烦恼，若果麻烦小，自己就帮忙说句话。
“杨大人，有什么事吗？”
常宁回头看向杨毅，眼睛微微张大，两个眼睛里写了个问号。
杨毅看她那呆呆萌萌的样子，有点好笑。
“是这样的，臣看公主你好像有心事，不妨跟臣说说，或许能帮上公主一点忙。”
常宁公主犹豫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事情想找她爹帮忙肯定是没戏了，便解释起来。
“多谢杨大人，我跟姑姑含山公主是好友，她......”
杨毅看她那吞吞吐吐的模样，心想怪不得朱棣不喜欢她，光是长了个好模样，说气话来半天憋不出一句。
朱棣又是半生戎马的人，这种性子的女儿肯定不受待见。
“你直说便是，我又不会跟其他人说，你怕什么。”
杨毅连尊称都省略了，这倒不是欺负这么个受气包，单纯是觉得麻烦。
常宁公主急促喘了两口气，说道：
“含山公主常年住在十王府，驸马又早逝，府上的下人便时常欺负她，我看姑姑整日忧伤，便想着带她去凤阳散散心。”
明朝公主出嫁之后是要住在十王府的，什么时候出宫回公主府与丈夫团聚，那是受制于宫中的管事太监和女官的。
但是下人能欺负公主，这倒是杨毅头一回听说。
左右没事，杨毅决定去看看长长见识。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十王府，看看情况。”
“啊？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你难道不想帮帮你的好朋友？”
“那......不会传出去吧？”
杨毅感觉自己像是后世骗小女孩去看大金鱼的坏叔叔......
PS：今天去弄社保卡了，我天，很复杂，我读了二十几年的书，居然弄不明白里面的门路，更的少了，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