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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剑争锋(1 / 2)

?烈阳横空,天云映日。

无尽的九天之上,是同样无尽的云雾,一次次翻滚,一次次蒸腾,在那唯一的金阳的照耀下,不甘的挣扎。

无人可以到达的九天,它的上面,是更神秘的蓝空。

从下方的云层里,深厚而愈显浓郁的乳白色的云雾中,仿佛感受到了下面世界里征战不休的血腥与战意。九天之上的蓝空散发着碧蓝的蓝光,纯净地御临在这世界之上,金阳的最凌厉的金光,疯狂的散发。

几种绚烂的颜色,交融中是更灿烂的神光,在这九天之上的神境里流转。

无人可以到达,无人可以看到它的光辉,这是仙界上最光辉的地方。

然而,一道白影却在这九天之上驰骋着。

那道白影拥有着无尽的威势,尽管在这九天之上驰骋,却分明有着从容的姿态。

白影的全身,都包容着淡白的虹光,在它的行进中,白虹拉成了浩大的尾影,抚过了天云。

白影的移动间,阳光都在闪现,光暗不定,忽是神光的极尽灿烂,又变得暗淡的没有颜色。

透过那淡淡白光,可以看到,是一尊小山般的巨兽。

它的身躯上,是些蓬蓬的毛发,那毛发正是乳白色的,毛发如雪,却柔和温润,那种纯净颜色。是无法比拟的柔和,是天云的舒展,却比那更要柔和,那颜色仅看着,便让人这样的舒适。

庞大的身躯,那身形中,略略的肥重,只觉得更憨厚,而不觉得笨重。身体线条间,有着神妙的神韵,毛发的竖直或平滑,都觉得有种奇异的玄奥。

四只蹄爪上不断迈动,晃动间,觉得每次落处,都带着天地的轨迹,万物都受着它的吸引,灵气在它的落处汇聚。那啼爪下的趾甲上,一片沉顿玉色,那种色泽,无半点凌厉,却让人感受到趾甲里蕴藏的神威,仿佛要撕破了,这片天地!

背后短的尾巴,揉成了一团,粘在它的背后。

最为惊异的,是它的神异的头。那颗兽首半圆形状,双眼到鼻子处渐渐耸起,脸部没有半点毛发,一层玉色皮肤,隐隐散发着晶莹光泽。头上的被雪白毛发覆盖的双耳间,一根透亮独角,刺天而立。

那独角上一片明光散发,有着七彩荧光在水晶独角中流转,璀璨的照耀九天。

全身长有白色毛发,一根独角神光灿烂,驰骋于九天上。

原来是一只白泽在出行!

······

它的一次迈步,便是九天巨震,所有的阳光都在它的趾爪中颤抖。天云在它的爪下变幻。

迈下第一步,整个神兽的身躯都在齐齐晃动,一步里,晃动了这整片世界。

这第一步,带动着血腥无数,无尽血光笼罩着白泽的身躯,是无数生灵的血气。

仿佛可以看到,白泽的世界,有着怎样猛烈地战争与杀戮。

它这一步,便踏出了那片世界,踏出了血与纷争,凌驾在众生之上。

血腥束缚不了它,战争在它的身躯下化为了尘烟。它,便是那一蔑视天下众生的白泽。

它走出了血腥尘世,从万般征战里跳脱,这一步,带起万钧惊雷,走向九天之外。

第二步,所有的光线都随着这第二步地迈出而沉默,天地间光芒黯淡。

天云不在翻腾,金阳不再凌厉,神秘的蓝空在白泽迈出的第二步里,停滞了飘逸的蓝光。

这一步,踏出了万里江山,抚过了高山与长河,经过了无限遥远的距离。

多少奇幻的景物,在这一步里跨过。

一步间,在九天之上,纵横着不变的仙界。

第三步,全身毛发中散发一缕缕白色极光,在它的背上,有着炫然红光应和。

行在这神光灿烂的九天上,神骏异常,独角璀璨。

在这片仙境里行进了这样的距离,跳出了世界,跨越了江山。

第三步,将在哪里落?

一步迈,白泽身躯上白光变得更玄奥,洁白色中要唤醒万物生机,却又黯然,转向昏黄。

这昏黄颜色,在生机葱郁里,照透九幽黄泉。

这一步,是万古时光停滞,岁月悠悠逝,独立于世人之上,仙界之巅。

一切都在时间长河里消逝了,唯有这,不变的白泽雄决。

三步里,踏出了世人之上,秀丽江山,不变青天!

······

一次次奔腾,一次次迈步,不知走过了多少距离。

已然是夕阳挂在天际,如血般的颜色,没有了半点刺眼,似乎要在这世间消失。

一片海水,平静的水面,偶尔有静谧的波浪翻涌。

夕阳的血红光芒照射入水面,天空中的云因遥远而隐去了身影,放眼看去,只有血色夕阳与蓝色的天空交融。

那海面一片赤红,看不出蓝色的水面,仿佛红色的镜面。

白泽在这水面之上横空,面朝着夕阳,红光照耀在它的身躯上,是与白发混杂的红芒。

它小山一样的身躯上覆盖着雪白的毛发,不知为何,竟有红光散发。

在那层毛发外,一缕缕红光环绕,蒙蒙白光中,竟有这样的红光出现。

不是夕阳的红光,而是它背上散发出来的神光。

同样是红色,连夕阳都在这样的光芒中颤抖明灭,不曾混进它的颜色里。

仔细看去,在白泽宽广的身躯上,竟有一对身影盘坐。

神话中的白泽,传说中的神兽,什么人能够在它的身上盘坐。

是绝世的神圣,还是惊天的仙人?

那是一对男女,相拥着,沐浴夕阳残光。

男子看起来正是青春年纪,盘坐如山,压着白泽的身躯,正视无际的波浪与那独立于世的夕阳。

淡淡的涛声在他的耳边响起,夕阳化成单调而浩荡的红色背景笼罩在他的四周,他便是这样,盘坐在海上,观着这世界。

他的容颜,宛若画中人物,从玄秘古画里破出的神异少年,那模样,英气逼人,灵光含蕴。

面庞白皙的皮肤,却清雅儒静,明亮额头下的一双剑眉,将将要刺日而出。

他的双眼,那一对明眸里散发着淡淡明光。黑与白的眼中,白的部分,是照耀天宇的神光回转;黑的瞳孔,折射着暗夜里,最纯净的一片黑夜。那双眼中闪耀的点点精光,是深夜古卷中的点点星芒。

双目神眸里,包含着无数的过往,战过的无数杀戮,历经的一切悲欢。

他的眼中,黑白深处,穿过了光芒与暗夜,似乎有着什么,隐约不现。是一丝丝红芒,虽这样微弱,却永远不曾磨灭。

在这红色微光里,仿佛看见了金阳极致凌厉,看见了焚烧了天地的火焰。

滔天的血祸,被他沐浴,他是无法被战胜的人,杀了仙!诛了神!

那是他,头顶血阳,手中神剑,站在血狱的场景!

大地颤抖里变成了碎土,白云散成血光下的雾气,蓝空的蓝净染成惨红。破碎的身体与折断的剑,那是他的君临!

坚挺的鼻子,微薄的双唇,那包裹着白细皮肤的如剑锋般的线条。从他的身躯上,能看出是怎样的阳刚与不屈,满是雄性的魅力。

真是眉目如画,飘然出凡尘,剑出斩河山!一个男子,虽青稚面目不过弱冠年龄,却威势惊人,有白泽来承载。这是一个怎样男子?

是天上仙王,还是仙界神君?

他盘坐时,身上一袭白袍,那白色光线,白色里的悠然纯净,与白泽的毛发应和着,同样出尘。他身高大约五尺五寸,被白净袍子衬着,盘坐间,自有一分绝妙气势显露。身体略有些宽厚,虽不厚实,只觉得英武,看着便让人觉得安心。

遥看去,绝世姿态,看不出面庞什么神情,一袭白袍衬托着宽厚身躯,神气无比。

袍子里的色彩,化为了这夕阳瀚海中的一片世界,无穷的白净颜色,是无尽的圣洁光辉,纵使夕阳似血,血的红光也不能遮盖它的半点颜色。

白的极尽世界,有一轮墨日横空,黑白之间,这样分明霸道!正在他的胸口处,无尽的白里,突兀的一点黑芒。透过那轮墨日,仿佛可以看到,他的不断跳动的心与鲜活燃烧的血液,不是一颗心脏,而是一团焚世的仙焰。

血里的红光,仿佛燃到了那轮墨日上,在他的白袍上不断流转,那无上的光辉,在他的白袍上,隐约却浩然的散发。

那一轮墨日,一眼看去,便掩盖了一切光芒,正是君临的王者,傲视天下,那墨日的形状,在温儒的白色里,肆意挥洒,掀起一片狂澜,一点点细小却绝傲的墨迹,化为墨日的尾迹,深墨隐约的红影,带着三界的血意,直冲金阳上。

这等男子,惊鸿人物,正是屹立于无上仙界上,无世仙王!

他的双手始终静静握着,这样轻握,不知什么绝丽女子,才能与他牵手相看这片夕阳?

他的双手白皙如女子修长,却拥有无法想象的神力,从他的双手里,似乎感受得到,那白皙颜色里,蕴含的血与剑锈。然而如今,却这样紧握,原来握剑男子的双手,也可以这样轻柔。

那名女子,斜靠在他的身旁,静谧坐着。

清风不夺气息,斜阳不错其意。

最灿烂的颜色旁,是她的轻柔无声。

如秋叶临空,翩翩姿影,又如星空幻杂,清冷荧现。

她的俏脸,脸上的静柔,藏在沉默的夕阳凄色里,在她若白玉般皮肤上凝刻。

身上的皮肤,如凝霜雪,细润如脂,寻遍人间也找不到这样的白嫩,于雪山巅上的纯净白雪才能做她的映衬。那点黛眉,一蹙一笑便像柳叶轻摇,在玉肌上轻摆,是雪景中冰莲摇曳落下的清影。

她的双眸,沉醉了多少星辰,是否有星君带着一片星域在里面被吸引不再回,是一片无人能再回的**之域,明眸里纯净的暗色,是再不可回的时光,是**的世界里最娇怜的颜色,便只能让胸中壮气化为腐骨,一片豪情变为痴缠。

她的轻眸里,永远蓄着平静无言,眼中白的轻明纯情,若一缕阳光入水微熙,黑的幽冷深沉,如星空中暗荧里最黑暗最纯净的一片夜色。黑黑白白,就此看不清楚,便在颠倒里,让看去的人携着一分惊艳一分怜惜八分爱意就此坠入纷乱情缘。

他的双手白皙如女子修长,却拥有无法想象的神力,从他的双手里,似乎感受得到,那白皙颜色里,蕴含的血与剑锈。然而如今,却这样紧握,原来握剑男子的双手,也可以这样轻柔。

那名女子,斜靠在他的身旁,静谧坐着。

清风不夺气息,斜阳不错其意。

最灿烂的颜色旁,是她的轻柔无声。

如秋叶临空,翩翩姿影,又如星空幻杂,清冷荧现。

她的俏脸,脸上的静柔,藏在沉默的夕阳凄色里,在她若白玉般皮肤上凝刻。

身上的皮肤,如凝霜雪,细润如脂,寻遍人间也找不到这样的白嫩,于雪山巅上的纯净白雪才能做她的映衬。那点黛眉,一蹙一笑便像柳叶轻摇,在玉肌上轻摆,是雪景中冰莲摇曳落下的清影。

她的双眸,沉醉了多少星辰,是否有星君带着一片星域在里面被吸引不再回,是一片无人能再回的**之域,明眸里纯净的暗色,是再不可回的时光,是**的世界里最娇怜的颜色,便只能让胸中壮气化为腐骨,一片豪情变为痴缠。

她的轻眸里,永远蓄着平静无言,眼中白的轻明纯情,若一缕阳光入水微熙,黑的幽冷深沉,如星空中暗荧里最黑暗最纯净的一片夜色。黑黑白白,就此看不清楚,便在颠倒里,让看去的人携着一分惊艳一分怜惜八分爱意就此坠入纷乱情缘。

她的俏鼻挺起,那细腻肌肤下鼻子的抽动,这样的娇态横生。她的双唇,唇上的温润,那冰雪里的流香,柔软的几乎如水,化为粉泉清流。

那一头黑发,黑发里的幽亮,在她的头上束着,被简单地扎成一穗穗,或搭在肩头在海风里轻舞,或垂在胸前贴着女子的娇柔身躯,更多的,化为了黑发中的青瀑,在香背上,带着发的幽香流泻在男子的白衣的胸间。

她身着一身白衣,白衣上蓄着些白色的戎毛,且有些黑灰色的颜色相杂其间。这气候并不冷,她却穿着这样的衣饰,似乎身体极虚弱,一袭白衣里,不但清雅别致,更平添了多少娇柔?

那宛若凝脂的脖颈间的肌肤,美玉般晶莹几乎放出柔和圣光,那衣物里的幽暗处,又让人升起多少遐思?那背后长发遮住的一点白皙,几乎是这世界最美丽的颜色。

一层夕阳的光芒照耀在她的身上,她的容颜上照耀了一分久远的颜色,照在她的俏脸上,与她的脸庞上的绯红一起交融,愈显的她羞涩娇艳不可名。

一男一女的相依偎,却在这片天地之巅上,让所有生灵为之俯仰。

在男子的身旁,一柄剑放在白泽的身躯上。

那柄剑的剑柄上,包裹着暗红色的颜色,并且混杂着暗黑色,看起来一片混沌里,红色中燃着暗黑的焰心。那剑身上,不是无法掩饰的极致光明,不是明亮若秋水,而是一片茫茫秋雾,朦胧间,清冷寒光将现。并且,剑上无法注视的蒙蒙光亮,有着淡红光线,在一片模糊里围绕。

一把剑上,无尽威势在发散,凌厉的怒啸。一眼看去,剑刃上,有无法抵抗的剑气,斩遍了神魔,刺破了青天。是傲然的绝世凶魂,带着无数的冤魂的悲鸣,啼碎了残阳与斜月,化为苍天上独立的神锋。

剑柄上黑与红的交融,是在鲜血的细流在黑暗的大地上流动,君王的黑色王袍上烙印的红纹。黑色的底,代表着浩瀚的星空与大地,剑的神辉,在浓黑上流转而绽放。遥远纯净的长夜,它的旋转的气息凝聚在剑柄的黑色里,暗红的颜色,将在光明未开的世界放出开天神光。

是奔腾而灼烧的岩浆,在黑暗沉顿的剑柄剑身上发出不停滞的炙息。

剑身上的迷蒙,一片未知的混沌,天地不曾开时的一股清雾,塑造成了剑的凉意。看不透的模样,无论怎样朦胧,终究是一把剑的青锋,斩在血与肉上,粘在剑上成了凄惨的夕阳坠在剑柄上。

看不透,亦猜不出,只是一片迷蒙,或者在迷蒙里,才可以看出来世的些许模样。剑上围绕的几丝红光,在轻雾的身影里,偶尔可以看见它的踪迹。它的一点微光照亮了轻雾的迷蒙,如清晨天际驱散云霞的朝阳,它的颜色代表着无上的火焰的燃,一束仙火,在九天之上代替了金阳。

这样的一把剑,是模糊的一片朦胧,是烧灼的一束火,它的神辉,再安放在这神骏白泽身躯上之前,在哪里绽放?

在那女子的身旁,同样有一物安放,在白泽的身躯上。

是一把紫色古琴,在白色超然的毛发之间,愈显清雅高贵。

一把琴上,通体紫色的琴体,并有着其他颜色在琴上显露。琴体长约四尺,琴上有七根白弦,弦前有花纹纹在琴面上,并渐渐在琴体上蔓延,向着琴下消失不见,并有些细微雕刻雕在弦的前部,看不出什么模样。

在琴右面,一缕缕的花纹的缠绕中,独有一片琴面,在琴上留一片平淡无痕。非是无痕,早已有痕刻在琴上,看那刻痕周围,比其它部分更显光滑,似乎有人费了大力打磨过,只是无论如何也消不掉它的痕迹。

是两个字,越过了怎样漫长的时光,纵一切都已不复当年,还在这紫色的影上停留。

紫涟!

琴体的紫色制材,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材料,似乎是玉般晶莹灵慧,却又如木般沉稳敦厚。但琴体上时常有轻柔的游光在琴体上闪现,光芒清灵如天上仙辉,这道光芒,与那女子呼应着,女子的一份灵动在这琴上同现。一点点其它的光线,在琴体上悄然而现,或是朝阳平淡红光,又或是月辉圣洁,各种色彩,带着天地上至九天下至九幽的万象气息,在它的琴体上缭绕。

琴上铭刻的花纹与那看不出形状的雕刻。那些花纹在琴上遍布,却清淡的几乎要消去不见,淡淡的紫色,微微的凸起,在琴面上清亮的显露。似乎随着弦转,在琴上不断的交织,不断的组合,隐隐约约,几乎辨不出它的行迹,它的行迹种似乎有什么诞生,它的躯体上有什么灭亡。花纹里构建了一片大雾笼罩的世界。

琴上的雕刻,只是如美玉般淡白色,大约一指大小,如女子那纤细的手指。那雕刻从紫色的琴体上跳脱,有了其它颜色,有了它的形状。似乎要随着弦音的传播而蔓延出琴面,在这世界上拥有自己的形状。此刻,弦不曾转,它似乎要在清风吹来时散为白雾,在青山撞面时生出广博,在花香弥漫时化成一株奇葩。

那琴上的七根弦,弦上晶莹剔透,宛如把美玉雕成细丝拉在琴上,在琴弦上的颜色,是冬夜照耀人间的苍凉月光如水,弦上似乎有着寒气在琴上的一切纹路上弥漫。

一剑一琴,两人相依,是荡气回肠的仙人征战在夕阳下的回影。

······

平淡卷起的海水,脉脉的散射的夕阳,以浩瀚的海的边际为背景,以被夕阳染红的苍穹为见证。

他们眺望着夕阳在这世界将要离去,或许在等待这世界步入黑暗的夜。

忽然,那男子低下头,轻柔的声音,引起夕阳在奇异的律动:“幽痕,这无上界最平缓的海域,它的夕阳,你喜欢吗?”

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从男子的怀里站起,行在白泽的头后。她注视着夕阳,注视着昏黄颜色里沉郁的无限灿烂。

她的眼里有着奇异的光,她的亮丽的容颜在夕阳下不再光彩夺目,连白泽的毛发都增添了昏黄色的安然陈旧。一切都在昏黄的阳光里不复本来的颜色。她就像隔世了几百年的小镇中廊檐下午睡后的少女,幽深发香里融入阳光与古镇几百年的悄然静谧。

男子看着她的模样,同样站起身,沐浴在夕阳里,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安详的侧脸,道:“你还想去哪里?将要入夜,不如去临未崖吧?”

女子只是说了一字,声音里沉淀的无限柔情与留恋隐藏在她的瞳孔深处,道:“好。”

白泽的四蹄不再停止,它昂首无视夕阳的光,在浩瀚的海水上迈步。

依旧是那样的宏伟,白泽的一步,跨过了无数的距离,它这一步,瀚海已变成苍茫厚重的大地。

白泽身躯上承载的两个人依旧是那样的模样并肩眺望,只是白泽的身下变成了一座陡峭的山峰。

白泽的前方,无尽的花朵俏丽的绽放,带着各样的姿态与颜色,眼睛看不到花海的边际,只是数不清的灿烂而微弱的美好。

头顶仍是夕阳,跨越的空间不能伴随时间的流逝,被夕阳染成的没有一片白云的,太过美艳而让人沉醉的熟烂了的醉红色天空。一轮残阳,将要在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消失在远处因为在夕阳的核心而显露的这片天地低沉的最璀璨,与花海的柔美的清素颜色的交融中。

花海的旁边,紧挨着同样的无法触摸到边际的群山。若在地面,只能发现轻雾在群山间缭绕,与被群山遮挡而显得昏暗的空气。

唯有在群山上,再能发觉这世界的真正面貌,与它的光明。

连绵的群山,是连绵的与花海绝然的暗冷色,它们都有轻雾遮挡它们的面貌,即使金阳也不会因好奇而灼烧掉轻雾打量它们的模样。有些青墨色植物的颜色,愈显得群山苍傲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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