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顾陌寒在椅子上，凌厉的视线落在何鸢身上。
“给你三十秒，把事情给我说清楚。”顾陌寒冷冷地发号施令。
何鸢害怕的看了他一眼，还想再挣扎一下，“顾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顾陌寒按了按眉心，耐心被消耗殆尽。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全盘托出，要么直接滚。”
“我……我说……我就是让人写了一篇帖子，关于苏念搞砸了秀展，她没资格当设计总监。”
顾陌寒剑眉皱起，看了看手机上的帖子。
他手机上的帖子明显和何鸢说得不是一回事，帖子上爆料的是苏念五年前的“不实”桃色新闻，关于苏念五年前为什么会在设计圈昙花一现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帖子上添油加醋的写着，苏念五年前参加设计大赛后被金主看中，苏念为了能在家相夫教子，拒绝了高薪的工作和大好的前程。
却没想到就在苏念要和金主结婚前夕，金主的正牌妻子找上门来，苏念为了嫁给金主，多次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他的妻子离婚，妻子不堪受苏念的折磨，自我了结了。
顾陌寒冷笑，“所以说你是打算把两篇帖子都发出去，好彻底让苏念身败名裂？”
何鸢惊恐地摇摇头，不敢相信顾陌寒竟然连两篇帖子都查到了。
“不……不是……顾总我没有……”
“你是不是以为你安排得天衣无缝？没人能查到？”他的声音很沉，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把帖子发到公司的内网上，真以为我手底下的人是吃白饭的吗？”
顾陌寒此时的眼神阴郁得像来自地狱的幽冥，能生生将人吞噬。
敢在他眼皮子地下对苏念耍阴招，活得不耐烦了吗？
五年前苏念为什么会在设计圈昙花一现的原因，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所以绝不允许任何人拿这件事诋毁苏念。
何鸢确实是失算了，她只让王记者将帖子添油加醋的往上编，发的时候没想过公司的内网会有专门的人检查内容。
满脑子都是苏念被众人厌恶唾弃时苦苦哀求她放过的样子。
何鸢看了看顾陌寒阴骛的脸，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是陆教授推荐过来的人，顾陌寒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和陆丰教授起争执。
况且她的帖子又没发出去，也不能算是对苏念造成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何鸢飞快地开口，“顾总，我知道我的行为有误，过后我会去找苏总监解释清楚的。”
顾陌寒皱了皱眉，“不准告诉她，要是让我在苏念口中听到了这条帖子的事，你就不用来了。”
这话正好正中何鸢下怀，不告诉苏念那可太好了，一想到那个贱人得意的样子，何鸢恨不得撕碎她。
“你可以滚了。”顾陌寒冷冷地开口，要不是顾及五年前的事会让苏念知晓，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歹毒的女人丢去公海喂鱼。
顾陌寒烦躁地摸了摸口袋，将烟点燃，白雾缭绕在他好看的脸上，缓缓在挺立的鼻骨间攀升，直到缠上他眉眼，显得隐秘而又迷离。
苏念，如果把五年前的事告诉你，你会恨我吗？
另一边。
【宿主，原来你早就知道何鸢会打你的礼服的主意了，难怪你不要我帮你去盯那条裙子，敢情这条才是正在的礼服，那条水蓝色的裙子就是炮灰啊！】团团一脸崇拜的看着苏念，眼中是毫不吝啬的喜爱。
嗯哼。
【宿主，我怎么觉得这件衣服那么像陆丰教授送你的那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