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却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仰着头，目光冷冽。
她的身高和他差了一大截，白白嫩嫩，还挺着一个大肚子，腮帮鼓鼓着，就像是一只大号的企鹅，让裴战莫名感觉到有些滑稽。
可是裴战却也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凛然的气势。
就听她冷声道：“裴大少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好歹？如果有人用钱买你老婆，你卖吗？”
裴战没有说话，脸色却依然阴沉，目光紧紧地盯着江南曦。
江南曦的心口不禁有些扑腾，后退两步，拉开和裴战的距离。
这男人会不会打女人啊？
她也不想和他纠缠了，转身就要走，却又被裴战伸手拦住：“江南曦，你是医生，我妹妹的情况，想必你也清楚了！她现在需要老夜！你能不能委屈一下？”
江南曦心口一沉，她知道裴珏人格分裂，如果不进行药物干预，她最后会精神崩溃，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裴珏地第二人格相当霸道偏执，不利于病情的控制。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裴战帮着裴珏抢夜北枭的理由。
江南曦道：“你应该知道，那是一种病。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提供医疗服务。但是，委屈，我是不受的！”
虽然她很生气，但是她是医生，刻在她骨子里的职业精神，让她可以很公正地对待这种病。
“你有多大把握？”裴战的眼眸里透出几丝的光芒。
江南曦道：“看她配不配合了！”
裴战指尖不由得攥紧，他的妹妹，他最清楚，她估计会杀了江南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