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话音才落地，云染哭的可伤心了，满脸委屈的看着他，控诉，“你为什么要骂我？又打我……又骂我……”
南宫墨：“？？？”
“我什么时候又打你又骂你了？！”
爷敢么？爷舍得么？
女孩伸手抹了把眼泪，“我叫染染，不叫小祖宗……你骂人……”
南宫墨：“……”
三岁都多了，最多两岁半！
“染染乖，染染可爱，染染不哭，我不骂你我也不打你，我打我自己好不好？”
“好。”
“……”
对面的女孩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就等着他表演自己打自己了。
南宫墨抿了抿薄唇，抬手，对着自己的头来了一巴掌。
女孩眨了下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仿佛在说：继续呀！
南宫墨：“……”
月色迷离，星河璀璨，静谧宁和的夜色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成了别样悦耳的独特音符。
南宫墨也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下了，就在他感觉再打下去可能他人都要傻了的时候……
对面的女孩忽然皱了下眉头，有些疑惑的问他，“南宫墨，你为什么要打自己？”
南宫墨：“？？？”
爷为什么打自己你不知道么？是谁让爷打的？嗯？
等等！
小丫头现在认出他了？！她不是都醉成云三岁了么？先前不是都想不起来南宫墨这号人物了么？
一时间，男人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云染眼神疑惑的盯着他的脸，“南宫墨，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呀？”
“……”
云染歪着头想了想，身子往前一探，准备给他面具摘下来。
南宫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乖，这个面具不能摘。”
“为什么呀？”
男人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因为本公子英俊潇洒，帅绝人寰，此间月黑风高，荒山野岭，若是摘下面具，恐会招来女鬼！”
“女鬼？”女孩闻言，微微睁大双眸，小嘴微张，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男人勾唇一笑，语调阴森幽凉，“对！女鬼！专门吃你这样粉雕玉琢娇软可口的小姑娘！你怕不怕？”
云染被吓的一哆嗦，脑袋努力往衣领中缩去，点头如小鸡食米，“怕！染染最怕鬼！染染不要被鬼吃掉！”
男人得意挑眉，“那你还摘不摘面具了？”
女孩摇头如拨浪鼓，“不摘，不摘啦！”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嗯，染染真乖！”
“那，你可以给我摘星星嘛？”
“星、星星？”
“嗯嗯！”
女孩伸手指了指天空，眸光潋滟的看着他，满是期待。
南宫墨：“……”
这怎么摘？
见他不说话，女孩小脸一垮，“你不愿意嘛？”
“不是。”
“我……摘不下来……”
女孩闻言，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小嘴一噘，轻哼一声，满是嫌弃，“你连星星都不会摘？你一点都不厉害！”
南宫墨：“……”
“我师兄都可厉害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