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传言纷纷，还有照片，可见不是空穴来风。”方若雪越说越认真。
“虽然阮小姐是您名义上的妻子，但恕我直言，你们早就没有夫妻之实了。这种情况下，邀请阮小姐过来不是很尴尬吗？”
这一次，她的话还没说完，车里的温度骤然降了下去。
盛言书的眸底凝结一片寒霜，看向方若雪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方秘书，你的工作干得不错。”
盛言书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如今我做什么，还要经过你的意见了，对吗？”
方若雪被盛言书的眼神刺得脊背发凉，她也明显感觉到盛言书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退缩，可是有些话，她现在如果不问出来的话，以后估计就不会有更好的机会了。
她太想知道盛言书对阮世佳究竟是什么想法了。
想到这里，方若雪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盛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既然盛总您对阮小姐没有感情，为什么不跟她离婚呢？这样对您也好，对她也好。”
“阮小姐可以跟自己真正钟情的人在一起，您也可以选择正确的……”
“嘎吱！”方若雪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一道刺耳的刹车声。
盛言书猛地把车停了下来，方若雪猝不及防，头差点撞在方向盘上。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盛言书神色冷冰，一张脸黑得仿佛能扭出水来。
他冷森森地看了方若雪一眼，语调寒凉：“医院到了，你可以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