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悟文仔细看了看，点点头。
“对，对，当时那人就是这样。”
林越将这张画像，夹在审讯记录里。
这或许是一条线索。
“监控设备呢？是他提供的？”
应悟文现在很配合。
“对，所有设备都是他提供的！”
林越皱眉。
“那安装呢？”
“也是他找人安装的，安装的人也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林越整理了一下思路。
又问。
“那保险柜里的，都是这伙人给你的？”
应悟文真是……
这小警察什么路子！
他都说这么多了，为什么还是扒着他的事情不放！
低下头，眼睛转了转。
“是的，都是他们给的。”
林越紧逼。
“怎么给你的？”
“都是邮寄过来的！”
“还有没有新邮寄过来的？”
“有，有一个是昨天到的，我还没来得及拆。”
“东西在哪里。”
“……”
应悟文是害怕，但是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硬着头皮也得问。
“警官，那些金子可都是我的报酬，你们用完了，还是会还给我，对吧？”
林越真是服了这个人的脑洞！
都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了。
他竟然还能觉得，这只是他的报酬？
抬头斜睨了这人一眼。
“该是你的，我们一分也不会拿。”
“不该是你的，你也一分都别想得到。”
应悟文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这，这可都是我的报酬，我应得的！应得的！”
林越不再回话。
今天的审讯差不多了。
这个人不老实。
只说他想说的，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不过这些话里，有些东西还是可用的。
林越把审讯记录，整理了一下。
拿到他面前。
“把字签了。”
应悟文拿过记录，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发现，确实都是他说的。
便直接，把名字写在了签字处。
林越拿起审讯记录，走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