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群玉阁顶层。
凝光与苏长安对坐。
二者皆是沉默，都没有说话。
凝光在安顿好申鹤之后，便来到群玉阁的顶层。
而百晓秘书三人自然是知晓。
接下来....
将会有一场“风暴”来临，这是独属于苏长安的风暴。
就看苏长安能不能扛过去了。
“.....”
苏长安看着凝光，神色略显复杂。
轻抬手，嘴唇蠕动。
但话语却是卡在咽喉，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言语。
他知道，今天不论自己怎么解释。
凝光的气，一时半湖也会消不了。
而且苏长安不知道该用何种方法来向凝光解释。
就算真的说出来了。
凝光会相信么?
就连苏长安自己都可能不会去相信。
“说吧，让我听听你打算怎么狡辩。”
“葫芦仙，亦或者说....”
“我该称呼你酒中仙。”
“苏长安。”
凝光的语气十分平淡，淡泊如水，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情绪波动。
这让人无法判断出来，她到底是真的生气，还是没有生气。
是的...
在这之前，苏长安曾多次暗中出手斩妖除魔。
但却从来没有显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因此，被当做是一个神秘强者存在。
专门除魔卫道的。
这是在千岩军以及璃月高层有记载。
凝光也曾注意到过。
毕竟如此强者，能够成为她的棋子自然是最好不过。
但没想到.....
她之前所猜测的这枚“棋子”。
竟然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弟弟。
而且一直以来，都深深的隐藏着，没有泄露任何一点。
“......”
“姐，抱歉，瞒了你这么久。”
苏长安知道。
这个时候不论怎么解释亦或者用其他的说法，都已经是没有用的了。
唯有真诚的道歉，才能够获得凝光对他的原谅。
而且苏长安也是知道凝光并没有真的在生他气。
她只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一种“背叛”。
要知道苏长安在这世界上最亲，唯一能信任的人，唯有凝光了。
从小到大，基本都不会有什么事情是瞒着凝光的。
现如今苏长安的这件事情暴露出来。
这无异于是让凝光感到一种深深的“背叛”。
她无法接受自己会不被苏长安信任。
因此才会如此。
“长安，我不想听道歉。”
“我想听理由，我想听解释。”
“如果，你还当我是姐姐的话，你就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
“为什么，连我，都要隐瞒。”
凝光仿佛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说出了这番话。
眼中已经是萦绕着丝丝雾气了。
苏长安见状，唯有一叹。
但好在，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即便是不告诉对方关于系统的存在，苏长安也有十足的把握让凝光相信。
而且.....
他所准备的理由，确实是事实的，只不过隐瞒了系统的存在。
“姐。”
“我知道，我这次是不配求得你的原谅，知道伤了你的心。”
“我也知道你是在我身上寄予了厚望，希望我能够做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可是......
你有没有想过一点。”
苏长安看着凝光，与之对视，没有任何一丝的退却。
既然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个份上了。
那么苏长安....
便要将一切都给说明白。
他知道他有错，但他也必须得说出他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说完之后，不管凝光是不是会继续生自己的气，苏长安也是释然接受。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