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丑陋和不堪的地方，师父不需要知道。
他抿了抿唇，掩去心中的不适，淡淡道：“听过而已，其他的不清楚。”
顾月歌应声，有些感慨：“是啊，还是不知道的好。”
这一世，总算是成功报了仇。
顾月歌舒了口气：“已经在外围荒废好几天了，该进内圈了。”
芥子空间内，小奶团眨巴着大眼睛：“月月，坏女人已经处理了，我还不能出去吗？”
之前怕顾蓉害小奶团，所以一直没让她出来，这几天可给她憋坏了！
顾月歌还在犹豫。
小奶团抱拳在胸前，又是点头又是鞠躬，跟个吉祥物似的，小嘴一张一合，奶声奶气：“月月，你貌美如花，心地善良，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嘛。”
“月月肯定会让我出去的，对不对？”
“月月最好了，我这里有云前辈送的甘草糖，全都给月月吃，可甜可甜了。”
谁能拒绝得了这么嘴甜的小奶团呢？
顾月歌把她拉出芥子空间，小奶团一蹦三尺高：“耶！月月最好了！”
她剥了课甘草糖喂给顾月歌，顾月歌吃下，笑得眯起眼。
夜星寒心里酸溜溜的，他挤到两人中间，左手握住顾月歌，右手握住小奶团，扯开话题：“快走吧，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只有他能挨着师父，其他人都不行！
对，小奶团这条蛇也不行！
三人一路朝着内圈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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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魔域内。
漫天的魔魂撕咬着顾璋和顾蓉，他们痛苦地大叫着：“顾月歌，夜星寒，我必定要你们俩付出代价！”
冷冽的风忽然停住，魔魂也停下动作，定定地站着不动。
他们兄妹俩面前出现了一位黑袍男子。
那男子身上泛起浓浓的血腥气，嘴角的弧度残忍嗜杀，嘴角的笑意淡薄至极：“我刚刚听到你们说，夜星寒？”
顾蓉把面前这个人视作救命稻草，苦苦恳求：“是，我们认识夜星寒！求求你，帮我们出去，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时候的她，再没了往日的高傲，像一条卑微的狗。
魔尊甘霖狞笑了一下，抬手点在顾蓉额间，把她脑子里的记忆全都过了一遍，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忍不住鼓掌：“有趣，真是有趣。”
他看中的未来魔神夜星寒，居然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子。
“求求你。”顾蓉仍在恳求。
魔尊甘霖狭长的眼睛微眯，神情恶毒冰冷：“你们俩，我只能救一个，自己选吧。”
顾璋和顾蓉同时抬头，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有了生的希望，可是，却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