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歌看着傻笑的慕祈，下意识为他之后做打算。
他的资质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不过他的弱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修为不高。
顾月歌道：“能力越大，但是又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便会招来危险，在神都的话，我跟夜星寒可以罩着你，归一楼也会保护你。”
“谢谢姐姐。”慕祈笑得一脸幸福。
有人罩着他了，有人夸奖他了。
他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云无界对顾月歌道：“你问问阿桑，那林雾真的死了吗？”
顾月歌会意：“云前辈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若林雾死了，我留下的那抹丹气应该处于无主状态，按理说，我是可以感受到的，可是，我似乎并没有感受到那抹丹气，除非，它根本就没有解除封印。”
顾月歌顿时懂了。
那抹丹气很可能还在万丹楼，还没解除封印。
她道：“那你的意思是......”
云无界有些不好意思：“我看着慕祈这孩子挺好的，他若是能得到那抹丹气，我可以试着指点他一二。”
顾月歌自然是答应的。
慕祈天资好，若是能得到这一抹丹气，说不定能更上一层楼。
顾月歌没拖延，立刻对着慕祈道：“万丹楼如今空置着，你要不要去那里找一找云前辈留下来的丹气？”
“丹气？”慕祈傻乎乎的，根本没听过这东西。
顾月歌给他解释了几句，慕祈总算明白了，云无界留下的丹气，很厉害。
他摇头：“我不需要，姐姐，你去找吧。”
顾月歌愣住。
“姐姐，你也是炼丹师，也需要那一抹丹气，我已经占了你很多便宜，欠了你很多恩情，不能再拿丹气了。”慕祈说得很诚恳，一双眼剔透又干净。
顾月歌笑了，慕祈还真像一个乖巧的弟弟。
顾月歌道：“我已经是云前辈的半个徒弟了，哪里还需要那抹丹气，让你去找，就是也想让你当云前辈的半个徒弟。”
阿桑疑惑：“怎么是半个？”
顾月歌一撩头发，悠闲道：“谁让我太优秀了，那么多人都追着抢着要收我为徒呢？”
阿桑：“......”
慕祈：“......”
“我并没有正式拜云前辈为师，只能算半个徒弟，说起来，我认识云前辈最早，却没有拜她为师，还挺对不住她的。
若是慕祈也能成为云前辈的半个徒弟，可算是帮了我大忙了，这样一来，咱们也算是正经的姐弟了。如何？”
慕祈原本是拒绝的，不过听到最后一句，他立刻心动。
跟顾月歌拥有同一个师父，就可以成为正经的师姐师弟。
以后他叫姐姐可就是名正言顺了！
他有名分了！！！！
“好好好，我答应！”他点头如捣蒜。
“行，那你抽空去万丹楼，记得让阿桑陪你去，防止出什么意外。”
“好，谢谢姐姐。”
处理完这事，顾月歌要走了。
夜星寒来接她。
夜星寒的余光扫过她身后的慕祈和阿桑，眉头微挑，淡笑了一下。
阿桑：“……”
你别笑，我害怕。
慕祈则傻乎乎地分享自己的喜悦：“我有名分了。姐姐给我名分了！”
夜星寒：“？”
他委屈巴巴地看了顾月歌一眼，神情哀怨。
然后绕过她，直接走向慕祈，揪着衣领子把人提起来，往后院走。
顾月歌：“你带他去干嘛？”
夜星寒咬着后槽牙：“杀人灭口，取消名分。”
顾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