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又感觉是沉重的负担。
特别是端木仁告诉他，有无数人默默的帮忙，为他创造条件，一时间感受到了深深的负罪感。
“真是难为这小子了，小小年纪承担了这么多。”
“这就是他的命，我们只能在一旁协助，别的帮不上忙。”
“为什么会是他？就不能换别人吗？”
“我怎么知道，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冷凌霜和东方燕得知消息，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事情她们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有些事情只能姜凡去做，换任何人都不可以。
而且千百年来有无数人都在为之奋斗。
这让她们很无奈。
想帮忙，却插不上手。
“你说他什么时候能记起小时候的事情？”冷凌霜皱眉道。
“不知道！”东方燕摇头，“我现在就担心这个，估计良哥也是担心这点，才没带我一块过去。”
“真有那么可怕吗？”
“别你想象的还要可怕！”
“没一点办法？”
东方燕摇头苦笑道：“只能靠他自己，当年他才多大，为了控制住他，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
说到这，她来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看着夜空许久道：“轩辕家和东方家，为此损失了上千人。”
“若不是他年纪小，没人能活下来！”
冷凌霜倒吸一口凉气。
两家加起来损失上千人，就为了一个几岁的孩子。
“不说这个了，短时间内估计没问题，不要担心，而且他也长大了！”东方燕笑了笑，“虽然我讨厌她母亲，但不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她，我心中也没底。”
“如果......我是说如果，到时候......”冷凌霜没有往下说，她相信东方燕肯定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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