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齐伸出手掌,将宇智波美琴的白帽摘了下来。
长发如瀑,黑亮柔顺,容颜绝美,肤色亮丽,气质娇柔,眉目如画。
“小事一桩,何须多谢!”君天齐抬手捏了捏宇智波美琴的漂亮脸蛋:“夫人,你真是一个绝色大美人!如果你今后要改嫁的话,光在木叶隐村就肯定会有很多人上门提亲!”
如宇智波美琴这般的绝艳女子若是在僧多肉少、男多女少的后世,尽管是二婚带娃(宇智波佐助),只要她愿意,彩礼至少万起步。
而且,门前也是媒婆如云,求亲者络绎不绝。
宇智波美琴玉容嫣红,摇了摇头:“改嫁什么的,我暂时不会去想。佐助还小,他刚刚失去了父亲,哥哥又叛逃,心里定然愤慨难受。我只要能将佐助抚养长大,教导成才,就心满意足了!”
君天齐扬手捋了捋宇智波美琴的修长青丝,赞叹起来:“夫人真是一个贤妻良母!你放心,佐助我会帮你教的。此前,我已教了他不少火遁忍术!他天赋很好,学会很快,是一个好苗子!”
啵!
宇智波美琴忽然凑上红唇,重重亲了君天齐的俊脸一口。
“谢谢你!”宇智波美琴感动地道。
如今,丈夫已逝,长子叛逃,只有她和宇智波佐助寡母孤儿在家。
往日对他们甚为热情的宇智波族人们,近来对他们都不止视而不见,而避如蛇蝎,根本不愿和他们说上一句话。
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
人情势利古犹今。
人情世故,亘古长存。
这些,都是至理名言。
转过身,君天齐对大门外的白月魁和宇智波佐助喊道:“你们先去一边呆着去!我有些体己的话要和夫人说!”
“好的!”白月魁和宇智波佐助都点了点头,缓缓退开了。
他们一左一右,站在较远处等着。
大殿内。
君天齐抱起宇智波美琴,和她一起坐在了宇智波富岳的棺木旁。
这里是灵堂,尽管是白天,也一直阴森森的。
一阵微风吹来,卷动门口的数片落叶,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隐隐之中,宛若传来了厉鬼的嚎叫。
宇智波富岳的喊声也似乎若隐若现。
“他小姨子的!这情景,怎么那么像西门庆抱着潘金莲呆在武大郎的牌位前战战兢兢、颤颤魁魁呢!”君天齐心下一阵腹诽。
“天齐君!我怕!我真得很害怕!”宇智波美琴忽然抱紧君天齐,脑袋钻入他怀中,全身瑟瑟发抖。
君天齐抬手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怕啥?宇智波富岳已经蹬腿了,死人一个,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你且心安,什么都不用怕!”
“恩呢!”宇智波美琴重重点头。
听着君天齐的这些话,她确实心平气和了不少。
渐渐地,她不再那么担惊受怕了。
就是!
宇智波富岳都死了,和她阴阳两隔,还怕他干什么?
再说,就算他阴魂不散,有君天齐在,她定然不用如何恐惧。
就这样,君天齐和宇智波美琴聊了很久。
被君天齐如此贴心开导,宇智波美琴很快走出了阴霾,决定重新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了。
大概过多了一个小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君天齐就拉着宇智波美琴站了起来,一起出了宇智波富岳的灵堂。
外面,听到这里的脚步声,白月魁和宇智波佐助也走了过来。
宇智波佐助看向宇智波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