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云接过皱巴巴的信件,摊开来看,他倒想见识一下,哪来的吕布式求爱,区蓝探过头,见他看了半天,也没反应,索性走近几步,刚看一眼,吓一大跳,立马从他手中抽回,“这封不是的,是这封才对。”
风凌云扫眼她,海尔芙拉,他的海尔芙拉,意指她。谢阳仁送给她的。什么时候送给她的,难不成是这三天?
区蓝被他盯得发麻,捏着信装入裤袋,指着他手上的转移注意力,“这封对了,对了。”
风凌云打开信,“灿若皓月,一首律诗,勇瞻戴护,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此心已了,左顾右盼,愿汝闻之,得偿所愿。”
情书是首词,不太工整,意思明确,一个叫勇的男子,闻得一个叫灿女子的诗,心萌情意,才写了这段。
手一攥,纸捏成团收入手心,她说得没错,这词确实是吕布式,看过三国演义的人都明白,‘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是吕布的一句口头禅。
“这情书,你哪来的?”区蓝忍不住好奇,这二十一世纪,还有人能写出这样的情书,新意,有才,更有趣。
风凌云冷清一笑,纠结了三天,让他惶惶不安的三天,没想到它是个祸害,告诉她借来的,还不得笑死她。他想,他肯定是被这臭小子气得脑袋糊涂了,才会干出这种荒唐的事。直接一点不就得了,何必扭扭捏捏的像个婆娘,“小子,做我女朋友吧!”
看看,这话哪问对了,叫别人小子,让别人做他女朋友。
明明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称呼,他偏偏用在了一块。
从他嘴里出来,更加变了味,不像在询问,直述的像在威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