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个星期了,两个星期没有开门了。你说,他还能撑多久?”
赤虎诊疗所门前,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瘦高青年靠在墙边。
在他对面,苏氏御兽诊疗所的大门紧闭,招牌上的数字脱落了,也没人修理。
“撑多久,不早就倒闭了?
这半年来他哪还有活啊,这片家里有御兽的,谁不知道我们赤虎诊疗所。
苏氏诊疗所就是一个小作坊罢了。谁敢去?”
旁边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眼镜青年随意地说着,把手中的烟灰弹到地上。
“说的也是。
不过前段时间的那个受伤的狐狸好像跑到他店里去了,你说他有没有给他治好?”
“他还敢治?
那只白狐御兽不简单,没有御兽师,谁敢轻易医治。
况且,治好了找谁要钱去。万一没治好,御兽师找上门来,那我们岂不是亏大发了。
他要是治了,那是真傻。”
眼镜青年吞云吐雾地,用过来人的语气说道:“如果是一个大御兽师的御兽,万一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大御兽师会让他他赔个倾家荡产,如果再惹上官司,进去几年都不为过。”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几辆黑色的豪车陆续停在了苏氏御兽诊疗所的对面。
“警车?”眼镜青年扔掉烟头,好奇地伸头看了看。
“停在了他门口,该不会真的惹了什么事吧?”
“老板果然机智,看来那个白狐果然有问题!”
“卧槽,你看车牌号,,这是警督的车,警督都亲自出马了。
等等,那个人,不是术师协会的会长吗?”
两个青年叫了起来,这个街区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这些大人物都来了,由此可以想见,这个事情有多么严重。
他们也很庆幸,当时没有医治那只白狐。
......
“苏氏御兽诊疗所,没错,是这个地方。”
齐鸿平走出警车,在大门前又和手机上的信息核对了一遍。
“来的不巧,不在家。”
武浩元收回精神力,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个苏寒,真不简单啊。”
齐鸿平把手机上的资料递给武浩元。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在异族战争的前线中牺牲。
靠抚恤金和自己的努力,愣是把这个诊疗所撑了起来。”
作为一个硬汉,齐鸿平也觉得苏寒的身世可怜。